每日里。
下岗外,关押女子的场地,均有那些被废了的护卫在指认。
一连五天,硬是没有寻到关于伤了冯智戙的凶手,这让冯盎越发的没了耐心。
此时。
浮云宗门之内。
“宗主,山下附近出现了不少的兵马,不知道为何。”一位浮云宗弟子,正向着浮云宗的宗主海沛禀报道。
“怎么回事?”海沛听到此消息后,心中不解。
“不知道,不过我去过那些村子打探过,听闻好像是那冯盎在抓什么凶手,至于原由,那些百姓好像也不知道。”那弟子依言而禀道。
“你带几个人下山去看看,顺便去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宗门百附近的百姓都是纯良之人,怎么可以随意被抓,再这么弄下去,我浮云宗何来的香火?”海沛对于百姓被抓之事,心中虽不解,但对于此事,他还是要管上一管的。
如不管的话。
他浮云宗不要说香火了,估计连上门敬拜的人都少之又少了。
况且。
浮云宗在这罗浮山一脉,其声望之高,甚至有人更愿意相信浮云宗,而不会选择相信朝廷。
说来。
没有什么见识的百姓,基本都信神佛的。
神佛就是他们的心灵安慰,更何况他们只要有了难,都愿意前来浮云宗求神问路什么的。
而且,真要是有什么难了,浮云宗也会管上一管的。
就好比这一次一般。
浮云宗在得了消息,就立马派出了几名弟子,开始往着就近的村子里去查看。
随着那几名弟子查看过后,越发的发现有些蹊跷了后,直奔下岗而去。
随着他们一到达下岗后。
那几名浮云宗弟子却是见到了下岗外,被关押着的上百名年轻的女子后,心中顿时一怒。
“你们身为官兵,怎可随意抓人?难道这天下没有了王法了吗?”一名浮云宗的弟子溪问见此情况,顿时向着一名将军怒吼道。
“这位道长,并非我们要如此,而是总管的儿子无端被人刺瞎了双眼,更是连子孙根都断了,所以,总管这才亲至下岗,搜寻凶手,而这些女子,只因与那凶手长得有些相,所以才被抓了过来,只要待我们查探后,必然会放归回家的。”那位将军见来人是几个浮云宗的道人,赶紧回应道。
浮云宗,他们身为将士,没有谁不知道的。
浮云宗之名,不要说他了,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冯盎都知道其历害之处。
冯盎他们来到这下岗,离着浮云宗也就几十里的山路之距。
而且他们搜寻了好些天了,到现在为止,都未抓到凶手。
可他们依然未敢派兵前往浮云宗搜查。
这不用细说,他们这是不敢派人至浮云宗。
浮云宗虽说是一家道观,以修道为主的道观。
但只要听闻过浮云宗的人,都知道这家道观之名声。
“谁在此负责,带我去见你们的话事人。”那浮云宗弟子溪问看了看那些被关押的女子后,脸色有些不悦道。
“道长,这边请,我家总管正在下岗坐镇。”那名将军赶紧引路。
正当此时。
那将军正欲准备引着溪问他们几人往着下岗镇内行去之时,却是从远处奔过来好些百姓。
“道长,求求你了,救救我们的女儿吧!”
“道长,救一救我女儿吧。”
“道长,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了,救我女儿吧。”
“……”
当那些百姓一奔过来后,直接跪了下去,求着溪问他们救他们的女儿。
溪问见此情况,眉头一凝。
这样的情况,少有发生。
而今,还是不在浮云宗内,这让他心中对这些将士所为,心生愤慨。
“诸位请起,我们下山来,正是为了今日之事前来的,你们在这里稍待,待我去见过他们的话事人后再说,你们放心,你们家的女儿必然是会无事的。”溪问瞧着这些百姓,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让他心中的恻隐之心爆长。
身为浮云宗人。
宗门责任,就是救死扶伤,扶困济危。
这是他们身为浮云宗的宗旨,更是浮云宗的道门之责。
此时。
下岗镇内某座房子当中。
一个传令兵已是奔至,“禀总管,镇外来了三个道长,看着装好像是浮云观的道长。”
“嗯?浮云观的人怎么会下山?走,随我去见上一见。”冯盎听传令兵说是浮云观来人了,向着在场的众官员以及将军们喊了一声。
浮云观中来人,这不得不让他冯盎亲自去见上一见。
冯盎可是知道。
这浮云观的人可不好得罪。
冯盎在岭南道可以随意如何,但唯独有两个地方的人他不会得罪,更是不会派兵围攻。
一就是这浮云观,另外一处,就是身处广州城外的白云观。
这两处的人,就算是给他冯盎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随意得罪。
当然。
这白云观的人,与他冯盎很是要好。
平日里,冯盎无事总会去白云观中拜望,甚至还会与白云观的观主谈天说地,更是会时不时住在白云观中。
而那白云观的观主,冯盎更是见识过其身手不凡,想要杀他冯盎,那绝对是易如反掌。
而且,他也从那白云观的观主嘴中知道。
这浮云宗乃是高门大宗,随便出来一个弟子,都能把他这个白云观观主斩杀。
有着如此厉害之地,他冯盎自然是每年都会派人前来拜望。
就如此次。
他就是寻着机会,派了自己的儿子冯智戙前来浮云宗拜望的。
可没想到,儿子还未抵达这浮云宗,却是遭了毒手,这才使得他派了兵马前来,而他自己,更是亲自这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