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杀的?“
陈默言有些不太相信的反问了一句。
十年后,陈胜海他都多大岁数了,还能轻易的把一个人杀掉?
【对的,他在跳楼之前亲口承认了。】
“有死者的信息吗?”陈默言问道。
【我去问问郑国维。】
片刻之后,未来的钟宁再次的回道:
【郑队没搭理我,可能再忙,等他回复我的时候,我在告诉你。】
“好的。”
【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陈默言随即回复道。
【你和过去的我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发展到你要不提醒,我都把你忘了的地步。”
【呸,渣男!】
“怎么就渣男了?”陈默言反问道。
“这两天一直在忙着案子,都没有时间去找你呢,我合计着等把案子解决了在找你。”
【哦。现在还有什么案子没有解决?】
“手上还有几个冷案没有处理,不过我估计郑队不能让我在碰了,可能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回去报道,继续做我的辅警。”
【他们不会让接触案子了?】
陈默言本想说是因为,自己在每一次办案的时候,都会遇到生命危险,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在碰命案了。
但自己这么说了,未来的钟宁估计也会担心,而且现在她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所以还是报喜不报忧吧。
这个事也就没说。
打了一半的字,有删除了,换成:“不接触案子更好,我正好休息休息。”
“我也突然想问你一个事,未来我还写小说吗?”
【勉强把之前的写的那本完本了,单手码字……】
“……”
“你能不能上网找一个大火的小说,然后把全本发给我?我直接复制粘贴?”
【没用,扑街写什么都是扑街?】
“……”
“这么扎心的吗?”
【写火了能怎么样?你差那几百万吗?】
“现在的我差,上回赚的十万块钱快没了……”
【上回你和我说完,我就找了找能帮你赚钱的方法,如果是投资类型,你恐怕也没有那个本钱,我就翻了一下我写的日记。在你那个时间段,我好像正在接触一个当事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接。
一个富二代撞死了自己的同伴同学,被告了。】
“你是怕告富二代告不赢?”陈默言问道。
【不是,我的当事人就是那个富二代。那个富二代说自己没有撞死人,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撞死人,而舆论导向又在原告那边,压力很大。】
“富二代不愁找不到律师,你要犹豫什么呢?”
【主要来自舆论的压力,谁要是接了这个案子,可能那个律师都要被骂死!而且,富二代点名让我为他辩护。】
陈默言一惊,连忙的问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那个富二代啊?】
【哦,对了,刚刚我又看了一遍日记,车祸明天发生。】
“明天我没什么事,我去陪着你。”
【好的,明天下午两点,大阳路73号。】
“好的,我知道了,先不说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晚安。】
“晚安。”
陈默言方向手机,本想去找黄小飞询问一下,关于外卖软件上面,之前提供给他那些药品的下单情况,但是想了想,就算了。
让黄小飞也休息休息吧。
在床上了躺了一会,爬起来写小说了。
“那个钟宁,竟然说自己是扑街……”
想想就来气。
打开作者后台,看了一眼小说的数据。
这数据,连当一个扑街的资格都没有……谁让他选择写了一个小众的题材呢?
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填上。
扑街作者也有自己的倔强。
倔强的陈默言艰难的写出了4000字之后,便去睡觉了。
明天早起。
……
第二天,陈默言醒过来之后,随即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陈默言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连忙起床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终于赶在午饭之前,来到了钟宁公司楼下。
并且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在干吗?”
不多时,便收到了钟宁的回复:“你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在忙……”陈默言有些汗颜。
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些问题,一碰到案子,就容易忽略其他的事情。
“我一会去吃饭,下午出去一趟。”钟宁回道。
“我在你公司楼下。”
“我这就下去了。”
不多时,钟宁从电梯间里面走了出来,见到陈默言后,则是一脸的兴奋,连忙跑了过来。
“大侦探,你今天怎么有时间了?”
“没什么?就是刚把案子忙完,过来看看你。”陈默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他那里敢说是为了过来防止那个不怀好意的富二代对钟宁图谋不轨?
一个富二代找一个刚刚转正的小律师辩护。
很蹊跷。
还点名让钟宁当他的辩护律师?
更加蹊跷。
而且,陈默言对那个案子十分的感情去,想要去看一看。
肯定不是因为吃醋。
二人在附近的餐馆了点了餐,在吃饭的过程之中,陈默言对着钟宁缓缓的说道:“我在山庄调查那个案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怪事。”
钟宁抬起头,缓缓的问道:“那个案子怎么奇怪了?”
“我倒不是觉得那个案子奇怪,是我在调查的过程之中,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就是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一件小时候的事情来。”
“这不是挺好吗?说明你脑残的症状已经开始减轻了……”
“……”
这话陈默言实在没法接,还是低头吃饭吧。
片刻后,陈默言忍不住了,随即说道:“我咨询过催眠师,她觉得我可能在小时候被催眠过,而且是高级催眠,所以,我对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催眠?”钟宁微微一愣。
陈默言点点头。
“那种东西有那么神吗?”钟宁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陈默言摇了摇头,放下了筷子,他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