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大嗓门地回道:“不知道,本来这地方是我们跳广场舞的,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儿搭建了舞台。”
回答完了之后,她又跟周围的同伴说:“晚上记得过来看看,一起凑个趣儿!”
得到了伙伴们热情的回应,阿姨很快又开心了起来,正想要问问许晋知不知道搭建舞台的人底细,就发现刚刚那位问问题的年轻小伙已经不见了。
阿姨左顾右盼,遗憾地说:“哎,刚刚那位年轻人长得真俊,我还想继续问他点问题呢!”
红色衣服的老头瞥了她一眼,老神在在地说:“又在给你孙女相亲啊!”
“都将近三十岁了,我能不担心吗!”
另一位阿姨插嘴道:“我看你还是别折腾了,之前一直跟我们跳广场舞的小李小王都被你折腾的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过来,不是我说你孙女坏话,你那孙女眼光高,再好的人也看不上!”
“瞎说!”阿姨拉长着脸,“我看刚刚那位年轻人就不错,长得好有礼貌,没准我孙女就喜欢呢!”
“我家又不是没钱,找个人品好性子好的就行了,谁要娶走我孙女我就送他们魔都中心城区一套房!”
“我家孙女这么好的条件,她眼光高也正常!”
“得得得!”另外一位阿姨摆了摆手,撇过头道:“跟你讲不清道理!”
最后还是那位红衣老头发话了,“我看你别想了,人家看着就比你闺女要小很多,悬!”
那老头微微眯着眼睛,犀利地说:“而且我看着文艺晚会,估计也是那小子搞出来的。”
“嘶——”其他人好奇地凑上前来问,“严老,怎么说,您是看出了些什么吗?”
严老是他们这群广场舞舞友的主心骨,跳舞好不说,长相在一堆老头当中那也是顶顶的好。
即使大家都是鹤发童颜,但这“童颜”还是能互相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严老就是属于上等的那种。
广场的广场舞是严老一手拉起来的,后来队里有几个舞友跟严老不对付,所以就分出去单干了,这整整齐齐的广场舞班子也一分为几,到现在变成了“群雄割据”的局面。
不管分出去的舞友跟其他舞友如何对酸,但大家唯独对严老是敬佩且福气的,哪怕是分出去的带队人们,看见严老也会恭敬的喊他一声老哥。
由此可见,严老在这群老人心中是非常有威望。
他说的话,大家基本都信。
严老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根长长的木质烟斗,烟杆上的木纹清晰可见,表面也没有任何孔洞,是个上品烟斗。
几搓柔软的烟丝放在斗钵里,轻轻点燃,一缕咽气伴随着木头发烫时散发的香起糅杂在一起,透过严老的嘴里吐出长长如箭的烟雾。
在袅袅的烟雾下,严老的身影都被衬托的高大上了起来。
有的人抽烟,只会让人感觉是个老烟枪,躬着身子抽还让人觉得有点儿微缩。
而有的人抽烟,则是让人能感觉到一缕仙气,衬得整个人有着神秘气质。
在各种崇拜等滤镜光环下,严老抽烟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怀念之色,“我看这个年轻人最近扛着摄像头到处走来走去,同行的还有一群人,扛着各种器材到处走来走去,我看那个人啊,十有八九是个导演!”
“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