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谢谢!”况安若开心地笑笑。
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都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晃悠。
因为是夏季的暴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路上来往的人步履匆匆,只有他们,打着伞一边聊一边走,悠闲自在。
“好啦,买齐啦。”况安若满意地看着柜台上被装得满满的两大袋子,正要上手,就被张灵提了过去,“你提得动吗?我们抬吧。”她笑着伸手。
张灵摇摇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走吧。”两人提着袋子往回走,“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他轻轻问。
况安若尽量把手里的伞举高一点,不让张灵碰到头。
“礼物?嗯......”她想着张灵应该是想感谢自己,“有这份心意就好了,是什么都无所谓啊。”
张灵多看了况安若一眼,欲言又止。
转眼,八月二十九日,况安若生日当天,正是报道的时候,她刚踏进校门,张灵迎面走来。
“早啊安若,生日快乐!”他手上提了一个小小的纸袋。
“谢谢!”况安若礼貌地点点头,“你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诶!”她笑得开心。
“是吗?我才吃完早饭下来。”张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没有说,他专门打听好了况安若会在哪个教室上课,然后从六点半就等在了大门旁边,因为知道她一般不住校,都会开车或者坐车来。
这几天,他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况安若的大致情况,结果发现,她经常带在手上一条银链子,一串下来,都可以当他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更别说平时接送用的车,还有包包什么的,平时只觉得她家境殷实,但没想到这么富有。
回想一起买社团用具时,讨价还价的她,张灵突然觉得况安若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
“哇!给我的吗?谢谢!”况安若双手接过张灵递过来的袋子,“你早上也有课?哪栋?”
张灵挠了挠头,“这一套是我自己做的,感觉会很配你最喜欢的那套醉香......”他说得有些磕巴。
他没有说这些来料都是仔细问过社团里的人,反复比较,精心选材过后,自己照着设计图一点一点做的,不说材料多么贵,这个手工也是熬了好几个通宵。
“是吗?”况安若惊喜地看着袋子里的几个木盒,“我,我可以看看吗?”她迫不急待地拿起一个盒子。
万万没想到况安若是这样的反应,张灵一张脸通红,羞涩地点点头,“可以,但是......”
“哇!你做得太好了吧!”况安若看着木盒里的簪子。
着簪子细节精致得不像话,完全挑不出半点毛病,而且选材和图案确实很配她的那套最想,“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我......”她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以为会被嫌弃不值钱的礼物,却被况安若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反复观赏,心,像是被一把抓紧温暖的棉花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谢谢,张灵,真的很感谢!”况安若把簪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后再次诚恳地道谢,“对了!今晚的生日趴,你来吗?”
张灵愣在原地,几秒之后,用力地点点头。
“好的,我把时间和定位发给你!”况安若立刻打开手机,跟张灵交换了联系方式。
晚上七点半,半山上的别墅区里,三层楼的别墅,空间很大,室内精致地还原了古代房屋的模样,雕梁画柱,彩绘顶棚,无一不是体现着气度端庄,文采丰华。
况安若穿着那套醉香,带着张灵做的整套首饰,和多多一起在一面绣着孔雀的屏风旁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