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旻洲把这一幕收入眼底，他冷不丁的问了句，“那女人是不是在勾引你？”
顾略，“……你说谁？”
“宋朝雨。”纪旻洲面无表情。
“……没有。”
“那她跟你笑什么？而且，她也多半知道你跟蕴之的关系。”
顾略姿势悠闲，斜眼瞥了他一眼，哂笑了一会儿，“少爷，微笑是成熟的社会人习惯性佩戴的面具，也是礼貌。”
纪旻洲皱起眉想了一会儿，他很快得出了结论：
“……所以，这女人跟你一样，虚伪做作心机深，脸上笑眯眯，手上刀霍霍，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
“不一样，”顾略耸了耸肩，“比如，她对你就颇为不喜，也没怎么掩饰……怎么，你没感觉到吗？”
纪旻洲，“……”
他当然感觉到了，只不过，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儿，已经无需去感知了。
“蕴之刚才找你，是为了霍迦南？”纪旻洲继而问起方才听了个大概的电话，而且，还听到了某个名字，“而且，你们好像还说起了宋朝雨？”
“那位小少爷半夜开车尾随宋朝雨，被她报警送到派出所去了……啊，怎么看，这也是一出跟踪不成反被坑的戏码，”顾略幽幽的笑了，他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啧，蕴之说她三天两头的刷存在感，霍总非但好像不讨厌她，反而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纪旻洲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不会看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