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没立场，或者说，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跟霍深寒提这件事。
墨竺看了眼叶蕴之并没怎么缓和的脸色，又瞅了眼一旁的男人，绞尽脑汁的继续倒着还能想出来的歉意，于是又很诚恳的道，“叶小姐，我知道你对我的偏见蛮深的，这也不是你的错，我跟霍总之间有些龃龉，所以往日确实有冒犯你的地方。”
叶蕴之扯了扯唇，“你跟深寒有龃龉，所以冒犯我？”
墨竺，“这个……因为你是他的心上人嘛，你被冒犯了，他也就跟着不痛快了，毕竟霍总这个人，要不是心上住了个人，基本就刀枪不入了，我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叶蕴之望着眼前的女人，目光愈渐复杂。
过了一会儿，才要笑不笑的淡淡道，“宋小姐，可真是太会说话了。”
墨竺便好像真的被夸奖了一般，面不改色的接了下来，“谢谢哦。”
叶蕴之闭上眼。
墨竺询问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男人，眼神中包含的意思也很明确：该说的，能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姿态我也放得够低了，什么时候能回家睡觉？
霍深寒，“……”
霍深寒起了身，“我先走了，蕴之，你考虑清楚再回复我。”
叶蕴之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站了起来，跟他面对面，但声音低了下去，“你明知道这两个选择我都不想要……你在逼我。”
“要什么都如你所愿，才叫做不逼你吗？”
*
回泊舟邸的路上，霍深寒跟墨竺并肩坐在后排。
劳斯莱斯行驶在深夜的兰城。
蓝猫蹲在墨竺的怀里，圆溜溜的猫瞳默默看着她的脑袋一点点的身旁男人的方向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