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已经进行了快十分钟了，全程都是对面的人在讲，江野在听。
只不过，江野越听越烦躁，从原本的时不时应一声，已经被磨到彻底没了耐心。
“你找我，就这些事？”
对面的人话音一顿，过了几秒才出声应道。
江野没压抑自己语气里的不耐烦：“你找我说这些没有必要。”
“可选择权在你手里。”
“我们做个交易而已。两全其美。”电话那边的人还在劝说。
“去尼玛的两全其美。”江野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冷着脸挂了电话。电话挂断前，隐隐约约有训斥声传出来，至于对方具体说了些什么，江野没听清，也不想听。
这通电话完全是意料之外，他能听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
很快，手机屏幕亮起，那人又打来电话。江野皱眉挂断，很不喜欢对方不依不饶的这幅样子。将号码拖进黑名单后，江野松了口气。
突然明白了姜染为什么总喜欢把人拉黑了。
把手机放回口袋，江野往回走。
拐了个弯就是他们的包厢。
包厢前，江野站定，迟疑着没立刻开门。
姜染别看着平时没心没肺的，但她好像总能察觉到他的那点不开心。
长舒了一口气，江野试图忘掉刚刚那件烦心事，脸上挂着笑意推开了门。
门开，江野的目光下意识的去寻找姜染的身影。很快，他在正对着门口的卡座上看到了姜染的身影。只不过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两分钟前，姜染开始觉得自己有点不太舒服，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热，后来就觉得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甚至还有些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刚开始只是以为自己醉了，但后面又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