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精准无误的叫着她的名字。
姜染嘴角狠狠一抽，她其实根本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出面打招呼。
现在对方直接过来，她也是毫无准备。
皱了下眉，下一秒，她转过身子的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一丝笑意，旁边的侍者见她翻脸比翻书还看，也是叹为观止。
变脸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社交新技能了吗？
看不透啊。
“好巧啊、”姜染看向秦康，冲他笑了笑，“学长也在这吃饭啊。”
“对。你也是？”
“这不是过节嘛，我家一家人都在楼上。”姜染笑着指了指二楼的位置。
秦康笑着点点头。
姜染看向他位置上那个女孩子的背影，笑着道：“学长和女朋友出来过节？”
“不是。”秦康摇头，“新认识的朋友。”
姜染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顿了顿，她一脸无害的问：
“学长过节不和父母一起吗？”
秦康脸上的笑意一僵，继而恢复到刚才的模样：“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生意外去世了，我从小是和外公外婆长大的。”
姜染啊了声，做出很难过的样子，“很抱歉。”
本来一开始知道秦康也是秦家的私生子的时候，她只有意外，但是那天听到管家说，也许程沐阿姨收到的包裹就和秦康有关。
从那之后，她就对秦康没什么好感了。
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