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还是第一次看见化蛇这么微妙的反应，“怎么？你不是说他通过你的考验了么？难道表现得不好？”</p>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化蛇蹙眉。</p>
如果不是遇见了嬴抱月，他应该会对那名少年刮目相看。</p>
“是个年轻的等阶四修行者，应该不是什么恶人吧，”化蛇托腮道，“记忆里小时候还蛮惨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有点小毛病，但在林中挣扎一番后也克服了。”</p>
就表现而言，虽然不算起眼，但堪称完美。</p>
看着化蛇的反应，花璃眯起了眼睛。</p>
“那个人，长什么模样？”</p>
“看到是看不出来，他戴着一幅铁面具，”化蛇道，“记忆里也没出现他的脸，大概是对容貌不在意吧。”</p>
花璃心中咯噔一声。</p>
记忆里没有自己的脸？</p>
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p>
她定定望着眼前丝毫没察觉到不对的化蛇，化蛇因为对自己的人脸有所自卑，所以讨厌自己的容貌，所以他察觉不到不对劲。</p>
刚刚好。</p>
对于化蛇心中会有的想法，化蛇会有的反应，化蛇期待看到的人心的丑态，都把握得刚刚好。</p>
简直就像是为了化蛇这一关量身定制的记忆一般。</p>
花璃不寒而栗。</p>
“化蛇，你有没有在那个人的记忆里看见，他是哪里人？”</p>
“是后辽或是北魏人吧？毕竟有看见永夜长城，”化蛇不假思索道。</p>
不对，这世上除了后辽和北魏，还有一个地方能看见永夜长城。</p>
只不过是从另一个方向看。</p>
“那个人，现在在哪？”花璃一字一顿问道。</p>
“从青鸾峰离开后，那个人气息就消失了，”化蛇愣愣看向眼前被雪风包裹的山峰，“他去哪了来着？”</p>
“大概下山了吧？”</p>
不，不对。</p>
花璃瞳孔微微收缩，这时两人脚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震动。</p>
“怎么了？”</p>
化蛇一个趔趄，顺着震动的方向看去，愕然瞪大眼睛。</p>
发生震动的，居然是云首峰。</p>
对于化蛇心中会有的想法，化蛇会有的反应，化蛇期待看到的人心的丑态，都把握得刚刚好。</p>
简直就像是为了化蛇这一关量身定制的记忆一般。</p>
花璃不寒而栗。</p>
“化蛇，你有没有在那个人的记忆里看见，他是哪里人？”</p>
“是后辽或是北魏人吧？毕竟有看见永夜长城，”化蛇不假思索道。</p>
不对，这世上除了后辽和北魏，还有一个地方能看见永夜长城。</p>
只不过是从另一个方向看。</p>
“那个人，现在在哪？”花璃一字一顿问道。</p>
“从青鸾峰离开后，那个人气息就消失了，”化蛇愣愣看向眼前被雪风包裹的山峰，“他去哪了来着？”</p>
“大概下山了吧？”</p>
不，不对。</p>
花璃瞳孔微微收缩，这时两人脚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震动。</p>
“怎么了？”</p>
化蛇一个趔趄，顺着震动的方向看去，愕然瞪大眼睛。</p>
发生震动的，居然是云首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