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早九点替换）</p>
赤鱬发出声如鸳鸯的痛叫，拖着李稷游到了那个血人身边。</p>
“你……为什么……”</p>
李稷猛地用手掌挥开向许义山脸上咬去的鱼群，拨开挡在他眼前的头发。</p>
许义山睁开双眼，笑了一声。</p>
同为水法者就是方便，可以在水中对话。</p>
但其实他没什么想和这个男人说的。</p>
身为水法者，他对于李稷的强大和正直，是憧憬又尊敬的。</p>
但作为师兄，对这个想要抢走他和师父的宝物的东吴人，他并无多少好感。</p>
脚底和小腿都传来钻心的刺痛，许义山不知道自己的意识还能撑多久，他踩住一条噬咬着自己腿骨的赤鱬，抓住李稷的肩膀，猛地往上一推。</p>
“喂！”</p>
李稷瞳孔一缩，“你做什么，你……”</p>
“你说过，祭品只需要一人，”许义山忍着剧痛，瞥了眼围着他们二人打转的赤鱬，咬牙把他往上推。</p>
察觉到李稷的反抗，他忽然开口，“我的真元已经干枯了。”</p>
李稷一愣。</p>
“你的话，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p>
透过水中的血色，许义山平静地注视着李稷面具下的双眼。</p>
“对于接下来的路，我已经没用了。”赤鱬发出声如鸳鸯的痛叫，拖着李稷游到了那个血人身边。</p>
“你……为什么……”</p>
李稷猛地用手掌挥开向许义山脸上咬去的鱼群，拨开挡在他眼前的头发。</p>
许义山睁开双眼，笑了一声。</p>
同为水法者就是方便，可以在水中对话。</p>
但其实他没什么想和这个男人说的。</p>
身为水法者，他对于李稷的强大和正直，是憧憬又尊敬的。</p>
但作为师兄，对这个想要抢走他和师父的宝物的东吴人，他并无多少好感。</p>
脚底和小腿都传来钻心的刺痛，许义山不知道自己的意识还能撑多久，他踩住一条噬咬着自己腿骨的赤鱬，抓住李稷的肩膀，猛地往上一推。</p>
“喂！”</p>
李稷瞳孔一缩，“你做什么，你……”</p>
“你说过，祭品只需要一人，”许义山忍着剧痛，瞥了眼围着他们二人打转的赤鱬，咬牙把他往上推。</p>
察觉到李稷的反抗，他忽然开口，“我的真元已经干枯了。”</p>
李稷一愣。</p>
“你的话，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p>
透过水中的血色，许义山平静地注视着李稷面具下的双眼。</p>
“对于接下来的路，我已经没用了。”</p>
他已经不能再帮助嬴抱月继续往上攀登了。</p>
身为天阶尚留有功力的李稷，和已经油尽灯枯只剩一具干瘪肉体的他，到底谁来当这个祭品更合适，已经无需多言。</p>
“上去吧，”许义山吃力地托着李稷的脚底，“她在等你。”</p>
如果说还有谁能在最后的危险时刻保护嬴抱月，就只有李稷了。</p>
身上疼痛无比，许义山心中却一片清明。</p>
他很清楚，不能让李稷就这么牺牲在这种地方。</p>
从陈子楚脱落开始，他就明白。</p>
这一次，他们不是所有人都能登上山顶了。</p>
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更强者身上。</p>
“不，”李稷咬紧牙关，俯下身死死抓住许义山的手腕，“并非如此。”</p>
对嬴抱月而言，这世上不存在有用还是无用的人，只有对她而言重要的人。</p>
他不想看到她再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p>
李稷死死抓住许义山的手臂，喝道，“别忘了，你是她的……”</p>
“师兄，”许义山打断他，“这点我记得很清楚，可是你又清楚么？”</p>
清楚什么？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