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阿尔萨斯的另一间属于安德烈的庄园里,伊法曼仍然苦苦的等在门口,等着安德烈给自己一个答复。
就连伊法曼自己都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庄园的大门才终于打开。
安德烈就站在门口对他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向那个华夏人认输的,只是现在他厉害,我们必须要向他低头,不过请放心,他早晚都会露出破绽的,而只要他给我一个机会,我就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原本伊法曼要鼓掌称赞一下安德烈的,但这时他听着安德烈那咬牙切齿的话语,还有他眼睛里闪烁着的疯狂,却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等伊法曼有所反应,安德烈就关上了门,他的表情也越发狰狞了起来。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周铭先生,你以为我会那么放弃了吗?这绝不可能!我是注定要继承哈鲁斯堡的男人,放在一百年前我就是伟大的国王,我的意志力和我的自尊以及骄傲都不允许我就这么退缩!”
他接着最后说道:“但不得不说我还是要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教诲,我看到的头上再也不是屋顶而是天空了,我也明白之前自己的很多做法都操之过急了,所以现在我会慢慢等,我也会利用所有的外部力量,只要你露出足够的破绽,我就会立即扑上去咬死你的,等着吧!”
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以示决心。
……
与此同时在哈鲁斯城堡里,周铭却显得有些失望,就像梅特涅说的那样,他今天的确是故意那么公开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激起这些人的反弹,然后他好强势回收所有的权力,然而安德烈的配合却打乱了节奏。
突然一双柔软的玉手轻轻放在了周铭的肩头,然后帮他按摩起来。
“别多想了,虽然今天的节奏并不和你所打算的一样,但最终的结果不还是一样的吗?我不相信在安德烈和梅特涅他们都已经带头认怂了的情况下,其他人会还敢再向我们发起挑战。”凯特琳说。
周铭对此叹息一声:“他们的确不敢,但这才是最麻烦的。”
冰雪聪明的凯特琳立即明白了周铭的想法,她对周铭说:“我知道你在担心安德烈并不是真的认怂了,他只是在暂时的蛰伏,随时在等待机会给你致命一击,那么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解决他吗?”
周铭摇头:“他已经表示臣服了,如果我们执意要除掉他,那么就会让其他家族成员人人自危,结果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会再起波澜,这就不好了。”
“那么或者我们也可以等他们先出手,然后我们趁机一起除掉他呢?”凯特琳又问,“毕竟哈鲁斯堡家族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接受我们收回权力的决定,而现在安德烈经过了这么多次失败,他的威信损失很大,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借着有人针对我们的名义,连带着把他们一起给处理了。”
周铭还是摇头:“首先且不说在这关头,会不会有人冒这个风险来带这个头,就算真有人站出来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机会。”
凯特琳沉默了,她这个时候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反倒是周铭轻拍她的小手对她说:“放心吧,尽管这很棘手,但在我这里还不是事,反正我现在要的就是收回所有权力实现哈鲁斯堡的中央集权,能把所有的家族产业掌握在一起,剩下的他们在做什么准备和打算就都随他们了。”
凯特琳重重的点头:“我非常相信这一点,毕竟周铭你能打败他们第一次,就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很有信心!”
周铭微笑着说:“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好准备吧,等家族的所有人把股权都交出来以后,我们首先要进行统计的,只有在确保无误的前提下,我们还要召开全体管理人员的会议,而这次会议我认为还是凯特琳你亲自出席为好,不能总是我在前面的。”
“那周铭你呢?打算去做什么?”凯特琳很好奇。
“我当然是要去找胡安公爵好好聊聊了,我相信在经历了这一次继承仪式盛典以后,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和我说的。”周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