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燕皇现,不知何时,原本一直在外面旁观的燕凌寒突然不见了。他越不解,照理说,赫云舒被这么多人诬陷,正是凶险的时候,随时可能会被处死,他这皇弟不该离开才是,可偏偏就离开了,这是为何?
燕皇越想越糊涂,狐疑地看向了赫云舒。
赫云舒近前一步,道:“陛下,容微臣给您变个戏法吧。”
燕皇明白,一切的答案,就在赫云舒即将要变的这个戏法里。
燕皇点点头,算是应允。
“微臣需要一间屋子,以及一个受陛下信任的人。”赫云舒缓缓说道。
“好。”燕皇欣然应允。
一旁的侧殿里,有很多闲置的屋子。
至于最受信任的人,燕皇看向了身后的刘福全,道:“你去。”
刘福全躬身应允,随着赫云舒一道去了侧殿。
自然,二人去了之后,燕皇紧随其后,想要一看究竟。
这间屋子闲置许久,里面并没有多少摆设,很空旷。
燕皇站在了一个屏风后面,看着赫云舒和刘福全。
此时,刘福全不知道燕皇在,而赫云舒知道。
赫云舒让刘福全躺在软榻上,尔后站在了他的旁边。
她笑着看向刘福全的袖口,道:“刘总管,你的这个袖扣,可以借我用用吗?”
“自然可以。”刘福全起身,将袖子上的袖扣取下来,递给了赫云舒。
赫云舒接过,尔后端过一旁桌案上的一杯水,递给了刘福全,道:“刘总管,喝下这杯茶吧。”
刘福全点点头,尔后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之后,他再次躺在软榻之上,双手放在胸前。
赫云舒搬来一个和软榻齐平的椅子,坐在了旁边。
她轻声道:“刘总管,您跟在陛下身边多久了?”
“老奴自陛下是太子的时候起,就已经跟在陛下身边了。”
“哦,照这么说,您在陛下身边已经有很多年头了。”
“是啊,很多年了。”
……
听着二人闲话家常,所说的话和今日之事半分关系也没有,燕皇不禁有几分着急。
这时,他看到,不知何时,赫云舒已经找来一根细绳,将从刘福全那里要来的扣子系在了一头,她则捏着另一头,在刘福全的脑袋上方来回晃着,一下,又一下。
而在回答着赫云舒问题的同时,刘福全的眼神一直随着那枚扣子在动,慢慢地,他的眼皮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涣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