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风离心里犯着嘀咕,走了进去。
他看了海敬达一眼:“你来做什么?”
海敬达没言语,燕皇反倒是不乐意了,他瞪了瞪眼睛:“风离,你这孩子咋说话的?我以前教你的礼仪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完,他又自顾自说道:“哦也对,对讲道理的人讲究礼仪,对那些不讲道理的混蛋,自然是用不着讲的。”
瞬间,海敬达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正所谓骂人不见脏字儿,这就是了。
闻言,燕风离心中一喜。
原本,他还以为自家父皇弄不清形势,恐怕要被海敬达这老小子蒙骗,现在看来,他这父皇,心里透亮着呢。
于是,燕风离走过去,紧挨着燕皇坐下。
海敬达坐在那里,又和燕皇攀谈了许多,言辞十分恭敬。
燕皇四两拨千斤,一一回击,滴水不漏。
到了最后,燕皇瞅了海敬达一眼,说道:“这位海皇叔是吧,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你来这儿干嘛,直说吧。”
现如今,在燕皇这里没讨到半分好,海敬达十分泄气,他干笑了几声,说道:“哎呀,按理说,我也该叫您一声皇兄的……”
他这话还没说完,燕皇的头就摇得拨浪鼓一般:“呵,你可不能叫我皇兄,不在一个辈分上。”
海敬达的脸色白了几白,这才说道:“嗯嗯,您说的对。那个,其实,我来,是有一个请求。”
“哦。那你说。”燕皇漫不经心道。
很快,海敬达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顿时,燕皇和燕风离的手就紧紧地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