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闵榕拉住姚顷对着黑衣女子道
“子芮姑娘定是认错人了,我乃乃北国医官,怎会担上金吾将军的名号,”
子芮想了下,将军在敌国入仕,无论对哪方都是笑话,皱眉退后一步
“子芮越矩了”
姚顷微微一笑,如果她真是金吾将军为何会在北国,然而这么久为何都不见有人来寻她,她可能是楚国人,但一定不是什么将军,不然北国断然容不下她。在没弄清楚状况前姚顷不敢轻举妄动,是不是将军,以后自会查明,然而现在她不想研究那么多,扫了一眼子芮
“姑娘定是认错人了,小白,我们走吧,”
子芮愕然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沉思,如此淡漠似乎真的不认识她,想起日夜挑灯的楚皇终于心不忍,
“姐姐,你真就如此狠心,不记得亲手提拔的子芮,不怪姐姐,难道你连陛下的不记得了吗?自那鹿山之战,陛下身受重伤,醒来后在鹿山崖底每日每夜的寻你,直至寻到你的被海浪推上来的衣裳。每日休息不够两时辰,常常梦中惊醒,陛下虽然不说,但是我们都清楚,那都是因为姐姐你。。。”
絮絮叨叨声音渐渐抛在身后,姚顷还是忍不住放慢步伐,她口中的陛下定然是楚皇,她却记不起这位楚皇姓甚名谁。
姚顷匆匆忙忙的赶去夷药堂,随便找借口使走了白闵榕,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证实。
踏入木槿院,四周很安静,站在夷岷言的门口,姚顷踟蹰半晌,想敲门,又有些迟疑,这样过来会不会很唐突。她是个性子比较急躁的人,认定什么就想探查清楚,此时却有些犹豫,如果真被证实了又会怎样。
“吱呀”
似乎被她的犹豫弄得有些无奈,门自动开来。
“既然来了,又为何在门口不进来”淡淡的声音飘了出来。
姚顷抿唇,夷岷言在家里,提起裙摆,举步踏进门内。
夷岷言的正在榻上小憩,右手正执着一本医书研究,似乎未受落里的影响。
姚顷瞄了眼夷岷言的右手,纤纤玉指,食指干干净净,无任何佩戴首饰的痕迹,而房内的熏香已燃烧尽殆,他似乎在房内待了一整天。
呼了一口气,是她想太多,转而看向他的眼睛,有七八分像三皇子,继而想起听到的流言,他会不会是北武帝的私生子,忍不住偷笑。
夷岷言放下手中的书,嘴角微勾,看向偷笑的姚顷:
“阿离,一进门也不坐站在门口就盯着我傻笑,是不是得了癔症”
姚顷脸色一红,站在他身旁,拿起他手中的书翻了翻,有些莫名的依赖。“今天在校场发生了好多事,我发现我会武功,还见到了楚皇,你说会不会我真的就是那位女将军。”听到楚皇时,夷岷言眼角抬了一下,立身,拉着姚顷坐在旁边的木椅上
“为何会觉得自己是金吾将军呢?”
姚顷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确定,只是觉得现在挺好的。
“我也不知道”
夷岷言执起她的手,手指因拉弓被擦破皮,刚未发现,被夷岷言一碰,竟有些龇牙的痛。忍不住缩了下。
“过往怎么样没那么重要,过好现在不就很好。”
不温不火的话,姚顷看向正在给她手指上药的夷岷言,手指酥酥麻麻的感觉撩拨着神经,心中一紧,有丝甜腻,似乎破皮的地方也没那么痛了,
其实刚醒过来时什么身上那么伤,再怎么痛都耐的过去,然后现在手指小小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