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翔杰知道长子的格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他出不去,反而安全。
被老婆这样一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路翔杰干脆也不睡觉了,起,来到书桌前,整理自己这几个月在M国的工作,对外得好听是培训学习,其实就是来面壁思过的。
路氏集团在M国也有分公司,他就是在这里工作,但是是从底层做起,人家并不知道他是路氏的二爷。
想想从底层干活,有多么艰辛,每起早贪黑,最苦最累的活都要干,工资拿得很少,也就罢了,主要是没有了往的威风。
而且老爷子还派人监工!
他每上班,做各种报表,陪着领导一起谈生意,销售等等,都是以一个普通饶份在参与这一切,老爷子吩咐了,不准他泄露自己的份!
否则还要重罚!
这不就摆明了让他一个人吃苦嘛。
要知道一个新入职的员工,办公室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什么苦差事都要轮到他,地位最低,根本没有话语权,作为乙未国人,还要被他们歧视。
这几个月来,可谓心酸!
一言难尽。
但是他一直忍着,想着等父亲的气消一消,再想办法。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看来等不及了,得赶紧回去!
于是,这后半夜,路翔杰把自己的工作都理了一理,特别是做了哪些有成绩的,都一一列出。
第二凌晨,路翔杰算算时间,此时的乙未国应该是早上十点左右。
于是他拨通了老宅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管家路叔,他一听是二爷的电话,就知道可能跟昨晚上孙少爷的事有关。
路翔杰客气了几声,就询问母亲是否在,他想母亲了,想要问候一下。
路叔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老太太,捂住了听筒,道:“老夫人,是二爷的电话。”
此时的客厅里除了干活的佣人,就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在给一盆腊梅剪枝呢。
听到二子的电话,忙笑着走过来,从管家手里接过羚话:“阿杰,怎么想起给妈妈打电话了?”
路翔杰平时能言善辩,很能讨得老太太的喜欢。
“妈妈,儿子想你了。您体好吗?”
路翔杰就开始在电话里跟妈妈聊起来,他先问候了自己父母的体,特别是老母亲前阶段的顽疾。
一听,两老体都硬朗,似乎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老太太也问了儿子在M国的生活、工作况,儿行千里母担忧,做母亲的总是心软一点的。
路翔杰就把昨整理的工作一一向母亲汇报,特别是他吃的那些苦,都在不经意间叙述了出来。
路老太太,听着儿子的汇报,觉得儿子这段时间非常辛苦,也真的在改过了,工作得不错,居然以一个新手的份谈成了好几笔生意,嗯,能力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