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突袭(1 / 2)

 突袭

大概是饮了一点酒,又或者是军营里面很久没有这样欢乐轻松的气氛了,过了一会,有不少将士就已经东倒西歪的打瞌睡了,苏清宴看着每个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浮现出了满足的笑容,自己也跟着高兴,和张翰海两个人坐在火堆边就静静看着火堆发呆。火光映在脸上,阴暗不明,酒壶里的酒早就喝光了,换成了雪水,这会正咕嘟咕嘟冒泡呢。

正在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时光,突然,张翰海打叫了一声:“将军小心!”随即抽刀打飞了向苏清宴直飞而来的利箭,张翰海挡在苏清宴的面前,高声喊着:“有埋伏。”周围的人瞬间也都惊醒。

苏清宴从刚才的突发状况中反应过来,抽出配在腰间的长剑,和张翰海背对背,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明显听见了众多马蹄踏在土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不少人的嘶吼声。知道情况不妙,苏清宴高声宣布:“全体戒备,准备迎敌。”说完给知竹使了个眼色,知竹领会,飞奔着跑向战鼓,举起鼓槌重重敲击在鼓面之上。

没等全体将士都准备好,戎夷人的兵马撞开了军营的围栏,为首的那个骑在高大的枣红大马上面的,正是上次苏清宴遇见的那个戎夷头头,这人正一脸笑容,策马冲在第一个,直冲苏清宴的方向而来,所到之处,两边的大梁士兵都被他挥刀斩于马下。

听见战鼓的声音,苏知哲也从主营之中出来,看见外面混乱的一片,拿起自己的画戟就冲进了人群之中。

没有一会,那戎夷头头就已经到了离苏清宴不到五米的地方,他翻身下马,锋利的砍刀垂在手里,从倒下的大梁将士身上一一划过,脸上一副势在必得的笑容。苏清宴知道这人是来报上次夜袭之仇的,也不犹豫,拿着剑就向他刺去。那人提刀挡住了苏清宴刺向自己的剑,用力的卡住苏清宴的剑使其一时不能动弹,用蹩脚的汉语说道:“苏将军,别来无恙啊,我知道这是你们中原人新年,不知道这份新年贺礼你可还喜欢?”

说完用力一推,苏清宴顿时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戎夷人力气极大,苏清宴知道自己对付他不能用蛮力,必须巧取。于是剑在手中绕了一圈,继续刺向那人,那人以为苏清宴要正中自己的心脏,轻蔑的一笑,举刀来挡,谁知剑行一半,苏清宴刀锋一转,刺向了那人的胳膊。那人来不及躲闪,手臂瞬间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用同样的招式,接连在那人身上刺破了好几处伤口,虽不至死,但是出血量也让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因为没办法猜到苏清宴究竟要攻击自己哪里,那人躲闪不及,被刺中好几处之后,之前的轻蔑与挑衅转换成了愤怒,怒吼一声,不管不顾的用刀向苏清宴劈来,苏清宴接了几刀,有些吃力,之后一刀卡住苏清宴的刀臂,将其往地上压去,苏清宴渐渐的手都有些颤抖,支撑不住单膝跪在了地上,还在努力扛着对方的刀。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张翰海出现在那人身后,对着他的背狠狠地砍了下去,那人吃痛,放开了苏清宴。

张翰海闪到苏清宴的身边,两人互对一眼,点点头,配合起来对付那个戎夷头头。不料来人不但力气出奇的大,而且武艺高超,纵使是张翰海和苏清宴两个人一起对付都有些吃力。苏清宴肩上吃了那人一刀,被砍得转过身去,刚想转身回击,那人第二道已经砍了过来,苏清宴看着寒光瑟瑟的铁刀离自己还有一丈的距离,举剑已然是来不及,说时急那时快,张翰海冲到了苏清宴的面前生生挨了那人一刀,苏清宴惊得瞪大双眼,转瞬将剑深深刺进了那人的肩膀。

双方各自收回武器,顿时鲜血纷飞,那人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伤口,张翰海像个抽了线的木偶,软绵绵的瘫倒了下来,苏清宴一手举着剑指着那人以防他再次进攻,另一只手托住张翰海下坠的身体。

那人倒是丝毫不在意,冷哼了一声,说道:“咱们后会有期,撤!”说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苏清宴看着周围的人倒成了一片,重伤还活着的将士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捂着自己的伤口,鲜血已经流成了一道小水沟,没一会就被枯涸的大地贪婪的吸取了,只留下一片暗红。

怀里的张翰海已经意识不清楚了,苏清宴用力地拍拍他的脸,叫道:“张营长,你醒醒,不能睡。军医!军医呢?”

不远处收治伤员的军医听见喊声,连忙跑了过来,苏清宴一改往常温润谦和的模样,一把揪着军医的衣领吼道:“你必须救活他,听到没有!”

军医吓得瑟瑟发抖,忙说:“属下尽量,属下尽量。”说完招招手,两个人抬来一副担架,将张翰海抬走了。

知竹找了好一圈才找到苏清宴,见到他时,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满脸的血污。知竹连忙上前搀扶住苏清宴,急切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苏清宴摇摇头,挣脱开来知竹的手,向主营走去。

苏知哲也是精疲力尽地坐在主营帐前的台阶上,倚着自己的画戟,身上的铠甲几乎已经被血全部染红了,披风也是破烂不堪。苏清宴上前行了一礼,苏知哲挥挥手,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也是满身的狼狈,冲营帐里面抬抬下巴,对他说道:“进去先换身衣服吧,待会事情还能多着呢。”

苏清宴点点头,走进了营帐里面。

营帐里面,苏清宴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凭着知竹解开自己浸满血的衣衫,换上干净的衣服。直到知竹把染透血的衣服丢到了一边的架子上弄出了一点声响,苏清宴才回过一点神来,看向那满是血的衣服,上面又有多少是张翰海的血……

知竹看自家主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替他穿好了外衣,故意提起到:“这衣裳还是白小姐托人送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少爷呢。”听到白嘉柔的名字,苏清宴眼睛里才露出了一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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