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二人说话间,很快就抵达了李家在洛阳的宅院,禀报了姓名之后,就被仆从引了进去,到了正厅等待。
“两位稍待,我家老太公还有些事要处理,要稍等一会才来,还望两位恕罪。”
“本来就说是晚宴,是我等早来了,”徐署摆摆手,“张先生可不比我等,自是诸事繁多,而今洛阳也离不开他,不妨事,不妨事,我们等一等,也是一样的。”
那人就退去了。
陈善基见人一走,就低声抱怨道:“真是会拿架子,这是要给咱们下马威不成?大老远的让人邀请过来,结果自己却不见踪影。”
“也不能怪李老爷,他怕是也没有料到,咱们今日是休沐,”徐署摇了摇头,“况且,李老先生当下可不在这府中,又如何能招待我们?李府愿意派出一个人过来,给咱们讲明原因,已是不错的了,又何必奢求太多?”
“你说什么?”陈善基闻言吃了一惊,“李老先生不在?你是如何得知的?而且,他既然不再,为何匆匆忙忙宴请?说起来,其他几家的邀请,也显得有些突然,而且集中在一起,莫非是发生了什么突然事故?”
“你若是进来的时候仔细观察,对比平日里李老先生在府中时,这里外的气氛、模样,也能看出其人在不在,至于这第二点……”徐署眯起眼睛,“看来是有什么突发事件,逼得这些世家不得不赶紧联系咱们,不过咱们的这点资本,是不可能牵动这么许多家族的,他们只能是以我等为媒介,去接触其他人,或者搜集消息。”
“和君侯有关!”陈善基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等这次有些鲁莽了,”徐署轻叹一声,“得了邀请,见有多家,两眼迷茫,就要过来,其实应该先联系弟兄,了解一下君侯那边是否又有什么动静。”
很快,就有仆从、丫鬟端着茶水、瓜果过来。
与此同时,就有一辆马车停在李府的门口,而后那位李太公和刘太公从里面缓缓走了下来。
那刘太公一边走着,还一边说着:“这次事情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料到,也不知道君侯此意,到底何在,莫非真是不恋战权柄、名望?要急流勇退?”
李太公表情凝重,叹息道:“君侯城府如渊,旁人难以预料啊,到底这背后隐藏着何等玄机、何等谋划,实在是难以测度。”
说话间,就有人过来问候,还告知徐署、陈善基已至。
“人来了?正好!”李太公点点头,然后对刘太公道,“问问他们,总有发现。”
刘太公镇定下来,低语道:“是啊,眼下有传闻,说官家……”
李太公直接打断,道:“咱们里面说,徐署二人颇得君侯赏识,还有传闻说他们乃是君侯记名传人,该是知道一些细节的。”
“也好!”
刘太公反应过来,二人联袂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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