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的呀,只是该说什么才好,不该说什么才好。
“老院,老大不小了,脾气那么暴躁干什么!”未灼灼眸光一闪,随着通讯录的备注上喊了声老院,没想到还真的有效果。
闻声,院卿弹了一下未灼灼额头,待未灼灼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开口:“我都说多少遍了,别老院老院的叫,老子也不过才二十九!”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顿了顿又道:“还不快去准备,光艺的太子爷要来看病了!”
看病?什么病?
她不会啊,她哪会看什么病!
低头沉思了一下,未灼灼看了看门口,问道:“老院,其他人呢?”
院卿满脸莫名的看着未灼灼,蹙眉:“什么其他人?”
“就诊……医院里的其他医生护士之类的呀?”未灼灼眨了眨眼皮,笑着问道。
“这医院就你我俩医生,还有两个护士,她们只负责专门配药抓药而已。”院卿却是好笑的看着未灼灼道。
昨天说什么来着?
说好听点是副医生,往难听了点说就是个一打工!
这么冷门的医院都有人来看病的吗,还是什么太子爷?这院卿看着也不像个没头脑的,怎么就想不开,在这开起了医院。
“杵着干什么,当雕像呢?”院卿道。
未灼灼思绪突然变得混乱无比,自打来了这以后,没有一件事是正常过的,远超出了她所承受的范围。
“知道了!”未灼灼应了声。
然后走上二楼,果然看到一个小护士在捣鼓着药,于是就问她,换衣间在哪。
当未灼灼出来时,身上俨然已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白大褂下摆随步伐飘跃,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