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人你知道?”闫馨醉立马来了兴趣,“他真的被安排过来送死的?”
宁祈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听闻西夷军队,往边境调运频繁......”
“西夷想打仗?”良久,闫馨醉道,但是说出来后,他又觉得不对劲儿,“西夷想打仗,不都是直接打么?现在开始找理由了?”
宁祈风看了眼还在沾沾自喜的西夷二皇子,面目表情道:“周边的很多国家,非常羡慕中原传承的文化,建造城池,学习文化,打架也想师出有名。”
“得。”闫馨醉耸了耸肩,“又同化了一个,唉,西夷以后肯定不行的。”
宁祈风挑了挑眉,“怎么?”
“野蛮的人,必须要一直野蛮下去,野蛮到极致,才能杀出一条血路,会建房子的人,必须要将建房子建到极致才行。”闫馨醉伸手拨了拨自己的扇子,“一个野蛮人,开始学建房子,那不就等同于放弃他原先的优势,从而开始走向劣势了么?”
“不要说什么取长补短,以往你用什么获胜的,便继续用什么勇往直前下去,莫名其妙走到了旁人擅长的地方,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宁祈风看了闫馨醉一眼,抬了抬手中的茶盏,示意敬他一杯茶。
这就是他喜欢跟闫馨醉相处的原因,对方看事情很有自己独到之处,也能够一眼看破本质,指出关键。
如不是他一心一意要当一个好的史官,记录起居注,倒是一个极好的当宰相的苗子。
闫馨醉有些受宠若惊,喝了杯中茶,道:“所以这个二皇子,就是被送来找死的?”
这一会儿要娶仙女,一会儿要娶妃子,一会儿要娶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