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栏杆处,吃瓜的显安落,恨不得给定王的厚脸皮鼓鼓掌,都到了这个时候,定王还能够这般淡定的做出甩锅的举动,当真是无敌。
他那个小妾的弟弟都还不知道能不能醒得来!
刚才汉亭伯都说了,完全不知道那个消息是怎么传来的,就是知道情况紧急,自己的孩子在受苦,要找办法疏通......
大家都是混一个圈子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里面的弯弯绕绕?
到了现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真的是。
汉亭伯也觉得自己所剩无几的智商,在被定王按在地上疯狂的摩擦,就算他脑子再怎么不清楚,也知道这件事情是被人利用了。
就算他谁也不相信,他也会相信自己的母亲,自己母亲死前刻的那个字,以他对自己母亲的了解,那个记号分明就是‘定’的上半截。
他愤恨的盯着丁王,不由得觉得悲哀。
他们家已然是贵族的末流,说不定哪一年就会被踢出安都贵族的行列,家里面都已经这样了,还是会被上面的人利用,汉亭伯谢谢得靠着栏杆滑了下来,眼神空洞,他似乎终于明白了母亲早年说的话,安都这个地方,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就会被那些权势不断的玩弄在鼓掌之间,永远脱不了身。
这不已经应验了吗?
汉亭伯的儿子,死死地盯着定王,显安落看着那个眼神,她相信说是没有栏杆拦着,汉亭伯的儿子定然会冲过去,把定王碎尸万段。
但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拿定王没有办法。
显安落不由得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在这样的权力中心,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她知道这次进大理寺的牢房,不过只是意思意思罢了,最多三天肯定会被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