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安落被他挠的,手心里痒痒的,但是还需要装作威严的样子道:“既然南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那我们大兴,也不必忍让,直接出兵便可,这战书,便由我们来昭告天下!”
闫馨醉站在一旁,拿着笔纸,正好看到了宁祁风手上的动作,顿时觉得手上的笔有千斤重,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看着宁祁风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他暗暗地翻了个白眼,都是皇帝了,就不能庄重一些么?就不能不要给旁人找事么?
他应该怎记录这一幕?
难道真的要在这个可以传下去的本子上写上,大庆元年大朝会,宁皇因病未愈,致使朝会低头把玩显后的柔荑?
闫馨醉果断忽略了宁祁风的小动作,要是把这个写上去,这个《起居注》传下去可能都会被旁人当做是野史。
他们做臣子的,最要紧的就是为上位者隐。既然上位者为上不尊,那么他也就知道忽略他的一些小动作了。
大臣们听了显皇后的话,显然已经在宁祁风刻意的培养下,养成了既然宁皇不出声反对那就是答应了的习惯,大家就开始商讨攻打南夏的计划了。
能够打下一个国家,攻破都城,并不算什么本是,难得是如何让攻下来的国家归心。
这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
若是没有这场瘟疫,他们完全可以再等一等,慢慢谋划,但是现在这场瘟疫来袭,南夏的上层们居然做出来舍弃子民的办法,而他们这边又全力救治了被南夏舍弃的百姓。
这样的对比之下,南夏是最离心的时刻,而北夏刚好整顿结束,是最按团结的时候。
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既兵马粮草已然到位,那么就由安平侯为此次伐南的先头部队,本宫与皇帝两个月后出发,御驾亲征!”显安落捏了捏宁祁风的手,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