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滚，或者死。”
林鸿淡淡看着她，一双眸子当中似乎是没有任何感情。
刻薄女也不敢说什么了，知道这是个硬茬，不像是书瑶那样能被随意欺辱：“我们走，我们这就走……”
她们很快离开。
“这种欺软怕硬的败类，你怎么不知道反抗？”
林鸿收回杀戮之体，转而看向书瑶。
“那又不会使我变强。”书瑶只是如此说道，表情淡然。
“可……你成了她们的笑话。”
林鸿不解，她难道就一点没有所谓？
“我不在意。”书瑶如此说道，顿了顿，接着说，“好好和我打。”
“可以，但我要加一个条件。”
林鸿抿了抿嘴。
书瑶好奇：“什么条件？”
“输的那个人答应对方一件事，不能拒绝。”
林鸿当即说道。
“不，师傅不让我再答应这种条件。”书瑶当即拒绝。
“那就别缠着我比武。”
林鸿将承影剑收起，作势就要走人，来仙界这么久，他都还没有好好参观过这个世界。
“你别走……”书瑶有些着急。
“那就答应我的条件，再者说，你难不成是在怕输给我？”
林鸿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如此问道。
书瑶转念想了想，自己应该不会输才对：“我答应你就是。”
“这才对，来吧。”
林鸿呼出口气，直接将承影剑锵的一声拔出。
“别手下留情。”书瑶道，也不知道是在说林鸿，还是在提醒自己。
剑出如龙！
林鸿施展这一招，宛若猛龙出江一般将剑刺向书瑶。
“素心剑法……”
书瑶则是轻喃，而后整个人的身影开始飘忽不定，手中的软剑在这一刻似乎活了。
“叮———”刺耳的碰撞声传出。
挡住了！
从表面看，书瑶已经用软剑抵住林鸿刺来的长剑。
然而，林鸿直接将承影剑舍弃，施展踏雪无痕来到她的身后，用手叩住她的喉咙。
“你……战斗中，怎么能扔下手中的剑？”
书瑶微微皱眉，似乎对他这个行为很不解。
“我和你比的是武，又不是剑，总而言之，你现在输了。”林鸿轻轻叩着她的喉咙，倒也没用力，就只是意思意思。
“提吧。”
书瑶握紧拳头。
果然如自己师傅所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不能拒绝的一个条件，对吧？”林鸿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
书瑶的脸瞬间红了，咬住下唇不吭声。
师傅说过，自己的身体不能被男性指染，却也说过，不能言而无信，自己该怎么办？
“我要你懂得反抗，如果被欺负，就打过去。”
谁料，林鸿只是留下这一句话，便捡起剑转身离去，一举一动之间都是道不出的潇洒。
“就这些？那个……”书瑶难以理解，看过去，却见人已经走远。
“不用谢，以后可不要再答应别人这种比试条件了。”
林鸿逐渐走远，声音淡然。
微风拂过，吹动书瑶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