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他意思,就我们这一行而言,若是五六十岁的人抬棺,或许不会招来外人的异样眼光,像我们这种年轻人抬棺,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不务正业,甚至会换来别人的一句死抬棺材的,我相信王木阳刚进入这一行时,也受过不少这种眼光。
当下,我点点头,沉声道:“多谢提醒!”
“别提谢字,你赢了,我也能沾光!”那王木阳丢下这句话,径直朝台下走了过去。
待王木阳下去后,蒋爷以及王信他们轮流上来招呼了一番,特别是蒋爷的话,给我提了一个醒,他说,黄忠名在阵法上面的造诣,前后一百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与徐泽士、王老爷子其名,关于阵法上面的提问,尽量避开。
这让我甚是为难,先前还以为这黄忠名金絮其外,败絮其内,没曾想他居然会是阵法大师,还跟王老爷子、徐泽士其名。
瞬间,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难怪古人常说,人不貌相。
就在这时,先前老人轻咳一声,淡声道:“静一静!”
瞬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那老人好似很满意这反应,继续道:“相信大家刚才也见识到了,这是一场赌约,双方分别是,阵法大师黄忠名,还有那个…”
说着,那老人朝我看了过来,淡声道:“你叫啥,干啥的?”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哄笑。
我皱了皱眉头,要说这老人不知道我名字,那绝对是扯淡,毕竟,刚才不少人叫过我名字,他故意这般问,无疑是想让我难堪,说穿了,他已经开始向黄忠名偏袒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是玄学协会长老堂的,一个是玄学协会协会的高层,而我不过是外人。
想通这些,我也没生气,沉声道:“陈九,抬棺匠。”
“抬棺匠?”那老人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朝王木阳看了过去。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主要是觉得,跟这种人没必要说下去。
我不说话,不代表台下那些人不说话。
“卧槽,还以为那家伙有多了不起,原来是个死抬棺材的。”
“是啊,我们都被骗了,还以为那家伙身世显赫,没想到居然是个给人体力活的,这跟民工有何差别?”
“这位仁兄,你这话不对了,跟民工的差别大了去,民工是凭体力吃饭,而抬棺匠是靠坑蒙拐骗。”
“哦,此话怎讲?”
“艾!上次我家长辈过世了,请了当地一帮抬棺匠,原本打算花0万,送老人平安上路,谁曾料想,最后竟然花了50多万,都被那群抬棺匠给坑了。”
“怎么个坑法?”
“说啥先人死的时辰不对,又说啥棺材难抬,可能会搭上性命,愣是多敲了好多钱去。”
“这样啊,难怪那谁发的这么快,想必这种事没少干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