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巴脸色一沉,厉声道:“九哥,你是不是被人诅咒了,而诅咒你的人恐怕绝非常人。”
我一听,惊愕地盯着结巴,在周欣家里时,结巴曾问过我身体是不是充满了煞气,我也仅仅是说,的确有些煞气,并没有多说什么,主要是怕他担心。
没想到结巴居然仅仅是拍了我一掌,便知道了。
这让我不得不对结巴刮目相看,要知道当初的青玄子都没这个本事。
当下,我也没再隐瞒,就把道虚的事说了出来。
他一听,脸色骤然剧变,失声道:“你确定他是天煞之身?”
我点头道:“的确是天煞之身。”
“草!”结巴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问他咋了,他厉声道:“玛德,那道虚算计的真深,居然连这点都考虑到了,这是要完全置九哥于死地啊!”
我不懂他意思,就问他原因。
他说:“这鬼山之上布满了疝气,而疝气与煞气,这两鼓气本身是互不相融。说白了,也就是身具煞气之人,一旦进入这鬼山,鬼山内的疝气便会把这人排挤出来,想要在这鬼山行走,近乎于不可能。”
说完,他脸色沉得格,又说:“那道虚应该是考虑到想要破了你身上的煞气,唯有利用悬棺内的訇气,所以,我敢断定当年道虚绝对来过这鬼山。”
听完他的话,我是彻底懵了,本以为找到悬棺,便能自救,可,现在的结果居然是,就连上山都成了难题。
当下,我朝结巴说:“要不,我们下山?”
他脸色一沉,说:“不行,你已经步入鬼山,体内的煞气早已压制不住了,一旦下山,不出三天,你便会四肢枯萎,渐渐地失去生气,不出十天,你便会枯竭而亡。”
说罢,他死死地抓住我手臂,沉声道:“九哥,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我瞪了他一眼,厉声道:“结巴,你别乱来,仅仅是一些煞气,指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说:“九哥,你不是道士,你不懂天煞之身到底有多可怕,更不懂被天煞之身的人诅咒后会多痛苦,当初玄学协会的人看似把你体内的煞气压制住了,实则…。”
说话间,他猛地抓起我手臂,盯着那印记看了一下,沉声道:“实则,他们不但没帮你压制住煞气,甚至加重了。”
“啊!”我惊呼一声,这也太扯了,要知道当初蒋爷也在场啊。
我忙问:“结巴,你能确定吗?”
“没看你手臂之前,我不能确定,看了你手臂后,我能百分之百确定,那群老东西绝对没安好心,他们帮你压制的法门是道家一门叫困魔亟的东西,这困魔亟实则就是利用白/粉止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结巴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摸了我一下手臂的印记。
也不晓得是他用力太大,还是咋回事,我只觉得手臂上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似得。
这种痛,当真是直入心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