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顾以琛居然在沙发上看书，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以前，就算是留一晚上，早上他也会离开，而且，只有那一次。
对于今天的例外，慕婉玗走过去问：“你不去公司吗？”
顾以琛神情专注的盯着书籍，随口应道：“这几天没什么事。”
顿了顿，慕婉玗试探着问：“你……不回老宅吗？”
“想在这里安静几天。”
闻言，慕婉玗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冷不热：“哦，吵架了。”
莫名的三个字，顾以琛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吵架？”
他一无所知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又没听懂她的话，慕婉玗试探着问：“你……你和左小姐？”
顾以琛干脆不理她了，回头对吴妈道：“把早餐给她端来。”
“是，先生。”
“不用了，吴妈。”慕婉玗叫住了她：“我过去吃。”
她才不想跟他在客厅干坐着，浑身都不自在，还不如一个人吃饭，吃的舒心。
晚上，慕婉玗从浴池出来时，见顾以琛正躺在床上，握着她的大白熊发呆。
她顿了顿，一脸忌惮的盯着他的手：“你……你想干嘛？”
记得，他和这只熊是看不对眼的。
慕婉玗也不知道今天是她眼睛有问题，还是床上的男人出了问题，从他看大白熊的眼神里，好像还看出了点别的。
比如，喜欢。
顾以琛闻言，随手丢下了她的熊，“这不是我送你的那只，还留着。”
慕婉玗想了想：“你送我的那只，我好像……早就不知道丢哪儿了，大概是在林阿姨家里，改天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