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和高飞吃罢晚饭,天已擦黑。
白手结帐。
高飞借饭馆电话,压低嗓音报警,某某路某某饭馆门口有个坏人,已在门口蹲了一个小时多,可能要干坏事。
广州的警察出警速度真快,只用了十二分钟,一辆三轮摩托车疾驰而来,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的带走了詹海涛。
白手和高飞这才笑着离开饭馆。
这个晚上,白手和高飞就住在火车站旁边的铁路招待所。
第二天上午,白手和高飞就没有出过门。
下午二人依依不舍的分手,白手赶晚班的的船回海口,高飞准备恢复上班,等四点十分广州至上海的班次。
白手回到海口,回到招待所,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詹海涛在广州被抓,詹天成已匆忙赶往广州。
消息是第二天上午谢洪水告诉白手的。
白手好生奇怪,“老谢,你怎么知道的?儿子被抓,老詹还好意思跟别人说?”
谢洪水笑道:“广州警察把电话打到招待所,招待所不是有总机么。总机室的小姑娘听见了,告诉其他小姑娘,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便都知道了。”
白手也笑了,“老詹这人最讲面子,最讲究家丑不可外扬,这下好了,家丑都漂洋过海了。”
谢洪水盯着白手看,“好端端的被抓,是你搞的鬼吧?”
白手坦诚的点头承认,“是我干的。小詹一路跟着我,船上盯,商场盯,吃饭也盯。呵呵,我烦了,我就报了警。”
“你行。”谢洪水竖竖大拇指,再看着白手问道:“其实我也好奇,那位美女到底是谁?”
白手瞪了谢洪水一眼,“老谢,好奇心太厉害会害死人的。”
谢洪水急忙道歉,“我收回,我收回我的好奇。”
白手靠着椅背,双脚翘到办公桌上,双手抱胸,眯着双眼说道:“老詹哪,人挺好,就是这名字不好,起歪了,起歪了。”
“不会吧,天成这个名字还不好?”谢洪水大惑不解。
“我们也不信。”
说话的是张孝南,他身边还有董培元、方自立、胡祥瑞和曾玉山。
大家也都是来探听消息的。
曾玉山与孙建国做了切割,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白手的朋友。
胡祥瑞道:“小白,老家的不少人说,你爷爷会看相测字,说你也学了不少。正好,我们闲着,你给讲讲,让我们也体会体会。”
白手大摇其头。
张孝南道:“小白,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嘛。”
大家纷纷要求,白手开始来劲。
“好吧。看在你们都是文盲的份上,我也有责任给你们开导开导。”
大家起哄。
董培元笑道:“小白,别装蒜啊。”
白手还卖关子,“我说了,谁请我吃晚饭。”
曾玉山道:“小白,晚饭我请。”
曾玉山自认是“新朋友”,早就想请大家吃饭,特别是白手。
谢洪水道:“老曾,我不吃食堂的饭,我要吃海鲜。”
“没问题,随你点。”曾玉山爽快道。
晚饭有着落了,白手才张口说起来。
“老话说,人的命,天注定,其实这话既对又不对,诸位千万千要要明白。”
“国外有个说法,性格决定命运。性格是天生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格很难改变。所以人的命天注定,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但是,但是啊。命运这个东西,非常非常的复杂。按咱们传统文化的说法,人一生的好话,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定义,一是命二是运三是风水四是姓名五是勤奋。”
虽然都是文盲,但都是好学生,都听得聚精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