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任站起身来。</p>
杨主任道：“白总，打扰你了。”</p>
白手客客气气的把两位主任送到电梯口。</p>
哐的一声，电梯门关上了。</p>
白手伫立好久。</p>
一楼大厅值班室。</p>
刘端阳和梁兵二人，看着杨主任和张主任匆匆离开。</p>
“老刘，好像出事了。”梁兵说道。</p>
“不是好事，不是好像。”刘端阳道。</p>
梁兵问道：“我去问问老板？”</p>
刘端阳道：“傻样。”</p>
刘端阳拿起电话，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公司顾问老李。</p>
老李放下电话，从十六楼来到十七楼。</p>
秘书米君楠告诉老李，老板有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p>
老李笑笑，看看接待室墙上的钟，正好到下班时间。</p>
“小米，你们先下班吧。”</p>
三位女秘书下班走了。</p>
老李伸手敲门。</p>
“小白，我老李，我可以进来吗？”</p>
“请进。”</p>
老李推门而进。</p>
白手正坐在老板椅上，双手托腮，看着一张照片。</p>
老李笑着走近，再绕过大板台。</p>
原来，是小丁玎的照片。</p>
老李见过这张照片。</p>
但以前，白手从不把小丁玎的照片放在大板台上。</p>
“小丁玎很可爱。”老李赞道。</p>
“我女儿。”</p>
老李吃了一惊，“小白。”</p>
“我女儿。”</p>
白手看着照片重复了一遍。</p>
老李想了想，明白了怎么回事。</p>
老李走到会客区，坐在沙发上。</p>
许久，白手起身，也走过去，在老李对面坐下。</p>
“两位主任来找你，就是因为小丁玎的事？”</p>
白手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了。”</p>
“嗯，这样很好。小白，你三十岁了，有个女儿多好啊。”</p>
“谢谢，老李。”</p>
“然后，然后呢？”</p>
白手苦笑一声，“该干嘛干嘛，该怎么办怎么办，没有然后了。”</p>
白手告诉老李，那是被人举报的，市区两级肯定要有一个态度。</p>
老李听罢，分析道：“你是社会人士，不至于能把你怎么样，硬扛一下，也许能扛过去。”</p>
“老李，你比我还乐观啊。”</p>
老李问道：“除了核实，两位主任还说了什么？”</p>
“什么都没有说。”</p>
老李哦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才说明事情的严重性。</p>
“这就是说，你必须有一个态度，而且最好是主动。”</p>
白手点了点头，“没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p>
“要不，你找常清扬商量商量？”老李关心道。</p>
白手摇了摇头，“算了，老常也够忙的了。”</p>
看白手情绪低落，老李转移话题，“我现在有个提议。你我还有老刘，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你看？”</p>
白手终于笑了，“老李，这是你最英明的提议之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