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杰又微笑了一下，“这没办法。白天明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照本宣科，你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他们肯定要批判你了。至于高教授，他代表的是丁派。在偌大的上海，他们丁派想一家独大。你现在冒出来，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他们非跳出来不可。”</p>
“老余，谢谢你，你这是在变相的支持我。”</p>
“哈哈……等我读完你的《体会经济学》，说不定我也会加入批判你的行列。”</p>
“呵呵，我等着你的批判。”</p>
白手心情颇好，因为余文杰不公开表态，就是对他的最大支持。</p>
对白天明，白手也不怵。这家伙不合群，在上海没有人脉，白手心里有数。</p>
倒是高教授，他们丁派人多势众，白手不得不有所顾忌。</p>
高教授还咄咄逼人，直接给白手下战书。</p>
“老白，我有话对你说。”</p>
白手不慌不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老高，你坐下说。”</p>
高教授在白手对面坐下，白手又是递烟，又是泡茶。</p>
白手的办公室，有一个特殊的摆设，就是一张放大了合影照片。</p>
挂在墙上的这张照片，拍摄于二十年前，地点是海南海口码头。</p>
那是第一次闯荡海南，意气风发，踌躇满志。</p>
照片上的其他人，有的已经不在，有的已经隐退，还在打拼的已所剩无几。</p>
照片上的白手风华正茂。</p>
高教授看了看照片，“老白，这张照片很有纪念意义吗？”</p>
白手笑笑，“算是吧。那是我靠头脑和资本赚钱的开始。”</p>
高教授噢了一声，“我听说过一个传说。说你赚的钱，顶多只有百分之五是靠主业赚的。而其余的百分之九十五，是靠炒地炒房炒钢炒股赚的。”</p>
白手笑而不语。</p>
高教授也笑笑，看看照片，又瞅了瞅白手，“还别说，二十年过去了，你一点都没老啊。”</p>
白手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都是我这张娃娃脸害的，所以才给人一种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印象。”</p>
“年轻就是好啊。”高教授感叹道。</p>
白手好奇的问道：“老高，你找我就是为了这张照片吗？”</p>
“当然不是。”高教授看着白手说道：“我是来向你下战书的。”</p>
下战书的？</p>
白手微笑起来，“口头战书？”</p>
高教授点了点头，“我们建议，召开若干次辩论会，就你的《体会经济学》展开辩论，希望你能参加。”</p>
“是吗？”白手笑道：“我太荣幸了。老高，首先我要谢谢你。其次，我要向杨副主任请示。你知道的，这是规定。咱们出去做报告开讲座，都是需要申请报备的。”</p>
“这能理解，应该问题不大。”</p>
但是，白手又说道：“我自己不一定同意参加你邀请的辩论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