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张辽来了!”后面的江东士兵惊叫道。
太史慈和孙权、吕蒙,还有江东的其他将领,都被这惊叫给吓到了。
太史慈定睛一看,真的想要骂人了。张辽这个家伙真的是欺负人,居然在刚才发动攻击的地方再次发动攻击,而他们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江东的龟孙子们,你们张辽爷爷来了。”张辽带着陈到和八百骑兵一股脑地冲进了江东军的队伍中,再一次展开了攻击。
江东军再一次被张辽给杀了一通。
太史慈和吕蒙等将领气愤不已,提着兵器就向着张辽攻击了过去。
张辽一看这样的局势,顿时乐了,江东的将领是恼羞成怒了,不过张辽这次还是同样的想法,见好就收,占尽了便宜就好了。
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张辽在江东军混乱之际,就带着兵马完整地离开了,留下一阵混乱的江东军和风中凌乱的太史慈和孙权等江东武将。
“娘的,太无耻了!”吕蒙是一个粗人,直接骂了出来。
“子义将军,就让末将带人追杀过去。一定要将张辽给击杀了!”一个武将实在看不下去了。
太史慈犹豫了一会,最后说道:“不可!张辽此举就是引诱我们分散兵力,他肯定有阴谋!”
阴谋?!没有错,这张辽绝对是有阴谋的。
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对太史慈的见解十分认同。
太史慈看了自己的部队一眼,发现经过刚才两次的被偷袭,他发现部队的士气下降了不少。
“将士们,张辽那厮只不过是骚扰,证明他心虚,庐江的兵力肯定不多。本将承诺,只要夺回庐江,全军上下赏牛酒!”太史慈许下了承诺。
江东军的士气有所回升。
太史慈为了预防张辽再次从背后出现,他在江东部队的后面安排了长枪兵和弓箭手。张辽要是想要从背后再次来袭,保证张辽吃不了兜着走。
做好了布置,太史慈就让江东军继续前进了。
可是张辽不傻啊,他用屁股想都能猜到太史慈会有什么布置。
这一次,张辽就不会再从江东的后面发动袭击了。张辽带着属下,一处山坡上埋伏着,而他们的战马则是放在了山坡的山腰之中。
陈到疑惑地说道:“将军,咱们在这里山坡上埋伏着有用?江东军不一定经过这里啊。”
“根据地形,这里是去往庐江的必经之路。咱们之前都是骑兵袭击。江东军肯定不会想到咱们会在这处险要的山坡上埋伏。对了,石头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张辽问道。
陈到肯定地说道:“将军放心,石块都准备充足了。”
张辽很是满意。
太史慈的大军来到这里,看着道路一旁的险峻山坡有点发愣。
孙权马上问道:“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这倒是没有,本将是没有想到庐江境内居然有这样险要的山坡,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啊。”太史慈很是疑惑,他之前是有来过庐江的。
吕蒙解释道:“将军,这里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前年的时候,庐江连续下了好几个月的大雨,这里山坡都滑倒了一大片,形成了这样的地形。”
“原来如此。”太史慈算是明白自己为何之前没有见过了。
由于山坡十分的险要,太史慈本来担心张辽会在上面埋伏,可最后转头一想,张辽麾下都是骑兵,应该不会选择这处山坡埋伏的。
主将都这么想了,江东军就继续前进了。
就在江东军走到一半的时候,山坡上的张辽立刻就发动了,他让所有的部下将准备好的石块都对着江东军扔过去。
一时间,如同山崩地裂一半,江东军就发现自己的头上突然间出现了一大堆的石头。
“啊!”一阵阵哀嚎声响了起来。
太史慈后悔啊,自己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
张辽站在山坡上,对着太史慈笑道:“太史子义,你张辽爷爷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啊,又是张辽?”江东军上下都震惊了。
“好好享受这个吧。老子走了!”张辽和他的部下从山坡伤消失不见了。
一个武将再也忍受不了,带着自己的兵马直接向着险要的山坡奔过去。可是他却做了徒劳工作,山坡的这一面太险要了,想要爬上去很艰难。
太史慈的脸阴沉着快可以滴出水来了。经过张辽这么一弄,江东伤亡又变大了。从高空中即便是丢下一块小石头,砸到人的身上都可能要人命,何况张辽这厮用的都是和人头那么大的石头,砸到人的话,不死也残废了。
爬不上去的江东武将,恼羞成怒,对着山坡上大骂道:“张辽!你这个狗日的给本将出来!”
这个江东武将本来是享受一下口舌之快的,可张辽却是冒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把大弓,对着这个武将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你爷爷在此!受死吧!”张辽讽刺地骂道。
张辽这一箭正中那名江东武将的头颅,直接将其射杀。
太史慈和孙权再也受不了,异口同声地骂道:“张辽,你下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张辽对着山坡下的太史慈和孙权喝道:“你爷爷张文远就这里等你们,有种的你们就上来。不上来就是龟孙子!”
张辽的这种作风实在有点无赖了。
连在张辽旁边的陈到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