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豹尧彬说道:“这个我知道,不仅有,还不止一个。
从传承记忆里知道几前年来这种事情大概出现了上百次了,兽史卷里也记载了不少。
都是雄性遗落了随身物品,被雌性捡到或是不知如何到了雌性手里,那些雌性顺着气味找到了这个雄性,长的不好的、不够雄伟的还能逃过此劫。
而那些长得好的、或者够雄伟的就被她们关起来做了发泄工具。
至于向他这样两者皆占的吗……”看了看瀚凌玮,“后果不堪设想啊……,没结侣的还好,结了侣的大部分雄性都是在被其他雌性强迫交配时活活疼死的。
开始时有雄性受不了咬舌自尽了,后来雌性们都知道了这一招,再抓到雄性就拿个兽皮先把嘴堵上免得咬舌,这样就能任他们摆弄了。”
狮泽霆点了点头附和,“有的雄性侥幸逃回了家,结果被他的兽妻告诉了刑囚穴的人,把他抓走处以了千刀万剐之刑。”
“对对,最让人气愤的是他那个兽妻行刑时要看着不说,还要求刑管们先割……先割他那里,说什么像这种不忠之徒一次性割了那里都是好的,应该把那里也……也一点点的割掉才解她心头之恨。”豹尧彬愤恨着。
“嗯,这个我也是知道的,鲛人族也有过这些事情,她的伴侣被别人强迫九死一生的逃回来,她虽没有去刑囚穴告发,也没有解除伴侣关系,可从此再也没让那个雄性鲛人碰过她一下,最后没过多久那个鲛人便受不了折磨而终。
现在想来这种感受还不如千刀万剐呢!”瀚凌玮感慨了一下看向豹尧彬,“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