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凌玮摇头微笑。他怎会不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呢?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幸福,更多的是震撼的感动,他鱼尾轻动,跟上了夏璇娅。
众鲛人也是这时才回过神来,心里本就被刚刚的事情刺激的翻涌着。
他们不懂,为什么一个雌性会不顾危险去挺身保护一个雄性,这是要有多大的勇气?
现在又看到夏璇娅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刺杀的鲛人被弹飞了出去就更震撼,这个金色的罩子又是从哪来的?干什么用的?被这些亲眼看到的事实惊的到现在都依然难以言语。
夏璇娅来到刺杀瀚凌玮的鲛人面前,居高临下眼神锐利的看着他冷声道:“为何?你又可知后果?”
那鲛人显然也知自己是逃不掉的,便破罐破摔了,他捂着顿痛的胸口有些癫狂的道:“为何?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为何?呵~凭什么其他鲛人就可以自由自在?凭什么我们就一生都要在这里生活?
生活也就罢了,可为何连一个巫医都不给我们,我们的伴侣、兽崽生病了就只能等死!凭什么?只因我们是……是杂色鲛人吗?我们愿意吗?我们生下来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甚至连个让我们努力展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丢弃到这里!!”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喊,牵动了伤势连连咳了几口血。
待咳嗽停下,又缓了缓才看着瀚凌玮又开口,“这些也都无所谓,毕竟你虽是王可几万年的传统也不是你能改变的,我们也不怪你,可你呢?
你身为鲛人王为何竟一点仁心都没有?你也知担心你的伴侣吗?你也知伴侣出事的心急吗?我的伴侣生病时,我每天向疯子一样的在大海路口等着,只希望能等到王族的人出现给我找个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