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不了就是一死！游戏里你还真能威胁谁？”
有人叫喊着，随后就被年年送了一箭——送到了他的喉咙里。
看着这人抓着脖子的痛苦表情，其他人都是一个激灵，看着年年的目光愈发惊惧。
“啧啧，其实吧，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在我面前。”
年年像是懒得再废话，嗖嗖嗖几箭射向了不同的几人，有的箭钻进了喉咙，有的箭扎进了手掌，还有的箭钉在了小脚趾上。
但不管是射到了哪里，没有一道伤口是致命的，也没有一道伤口的主人是安静的。
听着突然充斥了通天楼的鬼哭狼嚎，这十几个人里终于有人撑不住了，点着自己的胸口在地上打坐。
“这是啥？”年年好奇地问道。
“自绝经脉，十秒读条。”回答她的是祁有枫。
“啧，这么长的读条，不打断简直对不起他爹妈啊！”
年年又是一箭，打断了这人的自杀行为，还很好心地提醒他：
“我可是远程，技能还是瞬发，读条超过一秒的技能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
这人憋屈地捂住了胸口，估计是在思考怎么让系统判定他心脏病突发，好把他强制踢下线。
“所以，你们到底交不交钱！”年年很是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们射成筛子了！还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那种筛子哦～”
……
“……交！”
终于有人认清了现实，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有人带头，其他人的面子也就过得去了，也纷纷低头吭着气表示屈服。
“过去收钱！记得全给我缴上来！”年年扯了一下一直发呆的三尺水，把他推到了自己面前，与这些受害者四目相对。
三尺水可怜巴巴地回头，眼睛里水光洌滟，看得年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行吧，你靠边儿待着去。”年年指了一个角落，三尺水听话地站了过去，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年年又回头看向祁有枫，发现这人正手持双刀，脸上笑意浅浅，仔细地观察着通天楼门外围观的众人，似乎是在提防这些人会出手。
“感觉好掉份儿啊……”年年嘟囔着，只能自己亲自走上前，一个个地收缴了这十几个人的钱袋子。
年年每拿到手一个钱袋子，就有一个罗盘滴着水晃晃悠悠地飞回主人的手里，再跟着自家脸色铁青的主人逃出通天楼。
祁有枫在门口用一声又一声的“慢走”送客，结果这些人一个个溜得极快，没几步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年年把收缴上来的十几个钱袋子堆在了地上，示意缩在咨询台后的负责人过来数钱，又拿着纸笔斟酌着写了两条消息，交给了负责人。
负责人接过来一看，两眼放光地问年年：“你真要把这两条消息滚动发布给所有人看到？”
“当然！你看看这些钱够这些消息滚动多久，全给我用了，不用客气！”年年霸气地一指地上的一堆钱袋子，豪迈地一挥手。
祁有枫回头，就看见年年的一脸坏笑，还有她扫向三尺水的那道诡异目光。
这是要天下大乱啊……
祁有枫握紧了手里的圆月弯刀，有些忧伤地想起了子墨的吩咐。
子墨大寨主，现在可不是我能不能护住她的问题了……而是我能不能活着走出明堂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