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心里生疑，“怎么会有人不记得自己多大？”
姬霄低笑，促狭道，“臣便是那个记不得自己多大的人。”
他声音极好听，与辛缜的声音一模一样。
杨轻寒从床上坐起来，抱住他的手臂，“阿缜。”
姬霄放柔了声音，无数次耐心纠正，“殿下，臣不是阿缜，臣是姬霄。”
杨轻寒讪讪的放开他，她摸过了，他的脸与阿缜也很像，身上的味道也同阿缜很一致，夫妻间有特殊的气味相连，而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是很难刻意模仿的。
她与他亲密无间，对他身上的味道最为熟悉不过。
“你一直都在王城没有出去过？”
姬霄道，“没有。”
杨轻寒一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心里认定他就是辛缜，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所以他才会失去记忆，不记得她了。
既是失去了记忆，那她问也是白问。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眼睛治好，只要她能看到他，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姬霄，你有没有儿子？”
姬霄扑哧一声，“殿下怎么这么问？”
杨轻寒挑着眉梢，去摸索他的下巴。
姬霄没躲开，坐在床边任由她纤细白皙的指尖落在他脸上、鼻尖、薄唇。
“姬霄。”
杨轻寒微微笑道，“你有没有成亲？
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有没有儿子？
差不多四岁那种？”
姬霄眉头微皱，“没有，臣未曾成亲，也没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