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后来竟毫无形象的对董卓破口大骂了起来!
待沮授冷静下来之后,李杨沉声开口,道:“欲除董卓,何其难也,非智谋之士难以除之!”
李杨仰头望向天空,道:“我昨日夜观星象,发现长安上空的主命将星已然呈现摇摇欲坠之势,我料董贼命不久矣,公与只需在辽东静候佳音即可!”
沮授一脸懵逼的顺着李杨的目光看去,又一脸懵逼的点点头,讪笑道:“君侯大才,我不及多矣!”
“我晕!”李杨一头黑线,心道:“被沮授当成神棍了!”
李杨叹息一声,背负双手,故作高深莫测状,道:“日后自见分晓!”
沮授很没有节操的道了一声:“是!”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李杨欲哭无泪,喃喃自语道:“人设崩了!”
西凉军中,粮草告罄!
西凉众将纵兵劫掠乡里,沿途郡县无一幸免,俱都遭了殃,徐荣对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荣轻抚额头,一脸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前有猛虎,后有恶狼,再不退兵,我等必将陷入进退两难之地啊!”
徐荣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已从斥候口中得知,公孙瓒已主动退出诸侯会盟,正率兵原路而返!
公孙瓒时任右北平太守之职,右北平距肥如仅百里之遥,大军可朝发夕至,若公孙瓒与李杨串通一气,率军夹击自己,届时,想走都走不了了!
众将面面相觑,短时间内也拿不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众人略加思索之后,决定将难题重新抛还给徐荣,请他代自己做主!
徐荣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鄙夷之色,道:“我欲书信一封,将此间军情,向丞相如实陈奏,请诸位与我一同在书信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我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众将不疑有他,纷纷依言而行!
他们没有与李杨决一死战的勇气,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寄希望于董卓心存善念,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
三日后!
李杨与沮授并肩走在回返辽东的路上,李杨将手中书信,递给沮授,令其自行查看!
沮授一目十行的看罢书信之后,捋须笑道:“徐荣不敢触辽东锋芒,因此退而求其次,选择去捋公孙瓒的虎须,奈何公孙瓒亦非等闲之辈,双方交战数场,互有胜负!徐荣劳师远征,却无功而返,回转长安之后,怕是要吃一番苦头喽!”
“白马义从大显神威,将徐荣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趁其不备,攻其侧翼,将徐荣打的落荒而逃,此战过后,白马义从必将名扬天下!其实力不容小觑!”李杨沉声说道!
沮授微微颔首,拿起书信默默吟诵,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侧头望向面色凝重的李杨,沮授默默颔首,出言提醒道:“辽东劲敌,在内,不在外!”
李杨一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花里胡哨的,中看不中用!”李虎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区区一千人马,能成什么气候?若敢前来辽东寻衅,我定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