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鸾看着远处,天上有彩色飞鸟掠过,“没关系,喜欢他,爱慕他,都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不在乎他的回应。”
她一双清亮的眸子直视着商羽,“就如师兄一样,所以,师兄的感觉,我懂,但师兄的感情,我无法回应。”
盛鸾将手放至心口,“这里,已经有他了。”
商羽看着盛鸾对傅乔如此痴心的模样,拳头攥紧,一直保持着君子仪态的他,此时怒目圆睁的模样有些失态。
“师妹,傅乔他名声如何,你不知吗?都说他一边与知禾仙子相亲相爱,一边又与长泽君暧昧不清,还有那魔修……”
“师兄,”盛鸾打断他的话,“不过是谣言,你竟也信?”
盛鸾顿了顿,“长泽君自从被天雷所伤后,一直闭关未出,怎么就跟傅乔暧昧不清了?”
商羽自知失态,他长呼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气,“那他与魔修时常逛花楼,这你知道吧。”
盛鸾转身,背对着商羽,“师兄,傅乔是个怎样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他真有那么不堪,知禾早就远离他了,还有贯仲玄友,他对傅乔未有丝毫不满。”
“若傅乔真有那么不堪,一符派的一扬,仗剑峰的江晓承,又怎么会同他走的那么近?”
盛鸾转身抬头看着商羽,“师兄,今日是傅乔一人将我们所有人救了下来,若不是傅乔,我们是等不到苍雪山的前辈来救我们的。”
“你只听信这些闲言碎语,可有听过傅乔他伤了何人?又害了何人?反正我没听过傅乔做了什么大恶之事,他是值得我爱慕的。”
盛鸾说完转身便要走,商羽出手拉住她,“对不起,师妹,是我误会他了。”
“师兄,你永远都是我最尊重的师兄。”盛鸾说着,用力挣开商羽的手离开了。
商羽看着盛鸾走远了,一拳打在树上,稀稀落落的黄叶掉落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之前他都能忍住,可今天却忍不住了。
随后他仰头闭眼,再睁开,眼睛已恢复自然,接着他往一边走去,他需要走走,散散心中的阴霾。
待他走远后,大石后面的人才大出了口气。
一扬看着江晓承,“以后我们还是坐明眼处休息吧,搞得我们好像在偷听一样。”
江晓承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男女互相爱慕之情,实属正常。”
“也是,都是些老套的感情问题。”
一扬拂了拂头发,看着商羽渐小的背影,“不过,傅乔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不堪。”一扬面色不悦,怎么说傅乔都是他大哥,他不许别人如此污蔑傅乔。
等等,一扬看着那院落,他为什么把自己摆到小弟的位置上了?这傅乔的年岁还没问呢。
江晓承见一扬转眼就眉头皱起,“怎么了?可是在魇魔涧里被伤到了?”
江晓承想到一丹阁的丹平还在此处,便又道:“我带你去找丹平看看。”
“没事,”一扬甩开江晓承的手,“我就是突然想到,究竟是我大些还是傅乔大些。”
原来一扬纠结的是这个,江晓承笑道:“不如现在去问问?”
“算了,”一扬摆手,“估计他在休息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改日吧。”
远处,余师兄带着风迹以及道知理跟道小时向他们走来了。
一扬撞撞江晓承,“这是来找我们的?”
“应该是。”
江晓承说着便同一扬走过去。
余师兄道:“恳请诸位陪同在下往魇魔涧走一遭。”
一扬不解,“为何?”
余师兄身后的风迹道:“余兄担心魇魔涧有突发状况,便邀我们一同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