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流浪,这些妖物,特别是年纪大的,都纷纷摇头,还有些抗拒。
“我们在流沙大漠一辈子了,怎么临死了还要流浪。”
“叶落归根,离开了这里我们便没有根了。”
“下哪个山头没有妖物,我们去了他们的地盘,他们会答应吗……”
姜易见他们如此,便知不用强硬手段,这些老妖是不会屈服的。
他们若是不走,被杀光除尽也算自食恶果,只是可怜那些什么都还不明白的妖。
而这些妖,才是姜易最想救的。
用前世那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是该找两只鸡,杀鸡儆猴,立一立威了。
姜易将目光落在了骆驼金的上,质问道:“是你把坛中的钱财都赌光的?”
骆驼金被他凶恶的眼神一吓,不有了几分怯意,只是嘴硬道:“是……是又如何?”
“谁给你的权力?”
骆驼金哼哼道:“我是金坛者,坛中财物都归我管,我要怎么用就怎么用,何须旁人给我权力?”
姜易又问:“你赌钱的是哪一只手?”
“是……你想做什么?”骆驼金感觉到了姜易散发出来的杀气,不向后退了一步。
“你作为金坛者,擅自将坛中财物赌个精光,害得坛中之妖食不果腹,实在是罪大恶极。你若出是哪一只手,我只废你一手。你若是闭口不,我便让你死无全尸。”
骆驼金望着姜易,双手不颤抖起来,他赌钱是豪气冲,但实则没有什么胆识。
见姜易要废他双手,他眼睛一眯,忽然纵跃起,向庙外飞去。
但姜易早有准备,手指捏出一道清影,击在了骆驼金的腿上。
骆驼金“哎呦”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他挣扎着还想再爬出庙宇。
姜易走到了骆驼金前,从袖下抖出草蛭,草蛭落在骆驼金上,立即开始吸血,片刻之后,骆驼金便成了一具干尸。
众妖物见姜易出手毒辣,都暗暗心惊:这新来的玄武使,方才还和和气气的,转眼间变得如此凶恶,简直和前玄武使沙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一时便都沉默了,连大气也不敢出。
姜易又走到了水坛者蛤蟆和火坛者火蛙的跟前,他们两个见了姜易的手段,登时松开了嘴。
“哪条腿?”姜易厉声问。
蛤蟆和火蛙当即跪了下来,求饶道:“玄武使手下留,我们再也不敢了。”
姜易冷冷道:“不敢?玄武坛落败成这样,你们还不思进取,在那为口角争斗,旁人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你们两个,都撤去坛者之位,降为下妖。至于废哪一条腿,自己决断吧。”
蛤蟆和火蛙望了望骆驼金的干尸,后背冷汗涔涔,只好一咬牙,各自废了一条腿。
姜易这时双手负在后,仰头望了望邪通的石像,冷冷问道:“还有谁不同意‘流浪玄武坛’计划?”
杨树精带头跪了下去,其余妖物见了也纷纷下拜,齐声道:“唯玄武使调遣。”
听到这些妖物的震吼声,原本躲在庙宇后池塘边发愣的土坛者沙姑也赶忙来到了庙宇内,见众人都对姜易叩拜,又望到了骆驼金的尸首,赶忙上前道:“木坛者沙姑拜见玄武使。”
姜易回过,走到了沙姑前,沉声道:“听闻你近家里出零烦心事?”
沙姑当即道:“这……本是我的家事,不劳烦玄武使费心,我后定唯玄武使马首是瞻,别无二心……”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姜易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