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的内容终究是以他为主,而公孙举则难承受多少裨益。
想想公孙举的修炼岁月有限,李鸿儒此时也不客气,将目光瞄向了这两位。
再怎么说,这两位在朝廷大理寺登记上是七品元神大修炼者,处于朝廷中坚向上的准一线层次,修为拿得出手,画技也拿得出手,若是能裨益他一番,李鸿儒觉得挺好。
他此时一开口,顿时让阎立本和阎让脸色连连有着变化。
“您的要求有点高了吧”阎让脸色难看道。
“这是你们要我明着说的”李鸿儒吭声道。
“你是不是还想取走我们几幅画?”阎立本询问道。
“要不你们现在将洛阳城建收尾算了”李鸿儒建议道。
“不行!”
“不行不行!”
李鸿儒的建议让阎让和阎立本连连晃脑袋。
作为洛阳城城建的大阵,若是李鸿儒在里面来去自如,难于追踪和打击,两人觉得唐皇没法忍。
在城建的测试中,他们不乏请朝廷各类顶尖人物前来。
但哪曾知晓一山还有一山高,经常在长安城飞的李淳风居然飞不过李鸿儒。
往昔他们还能依靠唐皇的诏书指定人配合,但眼下唐皇御驾亲征句骊国,一时难求诏书。
“自从数年前见过两位的大作,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两位的墨宝了”李鸿儒笑道:“我也不贪图你们的画宝之物,但凡能对我修炼元神有裨益,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配合到位!”
儒家的琴棋书画各具特色。
这并不像张九鸦铸造宝剑,需要去跨行,琴棋书画之物本就是儒家文人锤炼元神的方式。
李鸿儒此时将目光放向了两人,希冀于从两人身上获取部分裨益。
琴声可陶冶心境,对弈可强化敏锐感和逻辑感,让元神更具慎密,观书和著书则能让人感悟,书宝更是有奥妙。
画画则能将言语难于表达用实境呈现出来。
依靠画画修行并非大唐特有的孤例。
这是远古以来就有的传承。
在没有文字的年代,一切的传承都是依靠画。
甚至于吐蕃这种大国至今都未从这种模式中走出来。
李鸿儒说话抖出了自己的心思,这让阎立本和阎让顿时放下了大半的心思。
但凡这小伙不是想从他们这儿掏走东西,一切都好说。
两人虽然有为朝廷做事的心,但还没沦落到将自己家底贴上去。
话题打开,阎立本和阎让嘴中的话语亦是转向了画技,与李鸿儒有着探讨。
一阵探讨过后,阎立本也不得不承认朽木难雕,李鸿儒在画技这方面的能耐确实低了数个层次。
但画画并非修炼的唯一方式。
作为画者,他们在这项领域有着权威。
但涉及术法、武技、著书等项目,阎立本和阎让也只能摊手。
拿专长和对方短处对比,这种吊打的优越感显然有限。
“我在画画上的本事不足,画技交流对我的影响可能非常有限”李鸿儒指指自己脑袋笑道:“还望两位想想其他办法!”
“那咱们只有请人了!”
阎立本寻思了许久,这才开口出声。
“莫非你是指二十四图,咱们这是藏私自用,不能……”
一旁的阎让开口叙说一句,随即又止住了嘴。
“无妨”阎立本指指李鸿儒摇头道:“反正看过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阎立本和阎让两人本事不小,也有相应的藏私能耐。
听着两人低声的描述,李鸿儒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为何这两人表现得又抠又小气。
真要大方起来,这两人就是人头落地的命。
作为延续数代的世家,阎家擅画,相应也喜欢藏画,对某些重要画作喜欢再复画一份。
这些复画的作品有不少难如初作,但也不乏其中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