诰命一词儿,因此而来。
“那个贵妇人玉带的颜色,还有那些花纹,可不是布庄衣裳坊能对外售卖的呢!”
杨若晴接着道。
“像是有封号在身的贵妇,才能穿那种颜色和花纹。”
“咱望江县城,至今还没有哪个妇人有那样的殊荣,除了一个月前新到任的本县县令!”
“据说,那县令是从京城贬下来的,指不定在京城是做大官的呢!”
听到杨若晴分析这么多,骆风棠虽然还是不太明白那啥‘诰命’。
不过,他相信晴儿的推断,肯定都是对的。
“晴儿,你咋晓得那么多呢?”他诧异的问道。
杨若晴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
诰命那啥玩意儿,她前世就晓得。
“前几回来镇上,听包子铺和茶馆的人说的呢!”
这个,倒是没有撒谎。
这古代虽然比不上现代信息发达,可古代人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京城出了啥大事,某某将军在哪打了胜仗。
又或者朝廷抄了哪个大员的家,哪个省出了新科状元……
都能一传十,十传百。
尤其是茶馆,酒楼,包子铺这类地方,更是信息的中转站。
南来北往的商人,游乡的铃医,还有押镖的镖师们,都在这些地方落脚。
只要有心,啥有趣的事情听到管饱!
“我还听说,这个收贬的县令,是个妻管严。”
“他夫人出生名门,却又最喜敛财,还贪小利。”
“我这才送她麝香,想要试试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贪图小利!”杨若晴道。
“我跟二妈在铺子里闹了一场,边上人都晓得我是长坪村的。”
“若是那妇人近日来寻我道谢,说明传言是假。”
“若是她不来寻你呢?”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道:“若她不来寻我,那说明传言是真,她果真是个贪图小利的人!”
“那晴儿你岂不当真损失了八两银子?”骆风棠问道,更加不解了。
杨若晴却笑着摇了摇头:“她若是贪图小利,那就好办了。”
“往后咱做生意,生意越大越会招人眼红嫉妒。”
“少不得会与人起纷争,如此,只要给她送些钱财打点,便可佑咱。”
“人心不足蛇吞象,送出去的八两银子,我也会连本带利让她吐出来!”杨若晴道。
骆风棠这下彻底明白了。
“晴儿,你谋划的真是远,我都想不到这些!嘿嘿!”
杨若晴扭头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下。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啥。低呼了起来。
“哎呀,光顾着跟你说那个妇人的事儿,倒忘了买药了!”
做乌鸡白凤丸,需要十几味药材。
她上回就买了其中几味常见的。
“要不咱再折回去买?”骆风棠问。
杨若晴却摇了摇头:“今个就算了,下回再买。”
“不在乎那点功夫,你早些把药配齐全,不就可以早些喝吗?”他道。
杨若晴道:“算了,我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这里怕是没有,还得自个去寻!”
“缺了哪几味?你说了,回头我帮你寻!”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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