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汉子你夸一句,我夸一句,加上喝了酒,脸上都红通通的,气氛是无比的好。
一直坐在一旁没怎么出声的骆风棠此时突然出声了:“大伯,岳父,你们对辰儿的看好和疼爱,我和晴儿都心知肚明。”
“不过,这孩子的夸赞要适可而止,尤其是别当着他面夸太多,这样对孩子,不一定是好事。”
杨华忠诧了下,有些不解。
骆铁匠直接拉下脸里训斥骆风棠:“你这说的啥话?咱辰儿这么优秀,这么出类拔萃,还不当夸?”
骆风棠道:“大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咱家辰儿这么聪慧,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天才的孩子,堪称神童也不为过啊,多夸几句咋啦?真是的,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做爹的,自个儿子出类拔萃还不准多夸,还要藏着掖着……”
骆铁匠开启了絮絮叨叨的训斥模式,越看骆风棠越不爽的样子。
骆风棠一点的无奈,又插不进话,只得坐在那里苦笑。
杨华忠跟骆铁匠那道:“骆大哥,你别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棠伢子啊,棠伢子是辰儿的亲爹,自个儿子这般优秀,他这个做爹的自然是最欢喜的,这是人之常情。”
“你且先听他说几句他的想法,兴许有他和晴儿另一层的考虑呢?”
听到杨华忠这番话,骆铁匠对骆风棠那气呼呼的道:“你岳父替你求情,那你且说说你的想法,要是说的不好,我还得接着训你!”
骆风棠笑得一脸的无奈,他点点头,对他们俩道:“辰儿这孩子打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要聪颖,这我们都清楚。”
“他小小年纪就取得这样的成绩,我和晴儿每每说起,也是乐得做梦都能笑醒。”
“可有一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现在年纪尚小,才九岁,我们想要他低调一些,有时候适当的藏拙。”
听到这话,杨华忠连连点头:“这话不假,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就有眼红病,自己不如人,就喜欢给那些比自己优秀的人使绊子。”
“我以前听大安说过,他们那时候考试,有个寒门学子成绩优异,遭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的妒忌,去考试的时候给他做了手脚,说他抄袭……”
听到这话,骆铁匠一脸的惊恐。
“天哪,还有这样的事,那也太黑了吧!”他道。
杨华忠道:“这外面的世道,黑的东西多着呢,比起外面,咱长坪村真的是个世外桃源了!”
骆铁匠又问:“那个寒门学子最后咋样了?”
杨华忠道:“当时据说是取消了那一年考试的资格,还在衙门里关了几天,后来是放出来了,却也不晓得来年那个学子有没有再去考。”
有的人会因此越挫越勇,但更多的人则会一蹶不振。
“这种事情确实要防备着,尤其是在京城那种地方,一堆的富家公子哥,又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杨华忠道。
“即便咱棠伢子是护国大将军,可那些小孩子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保不齐嫉妒咱辰儿那么优秀,而做出一些出格的报复事情来,而咱辰儿稍微有哪里防备不及就着了别人的道,想起来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