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一个深秋的早晨。
南乔独自来到森野原,景梵和森澈都去了医院看望病重的森硕。
整个园子静悄悄的,来往的仆人各自忙碌着,对于南乔的造访都不理会。
南乔在园门外站了很久,以前一个颇怜爱他的老管家才为他开了门。
他走进东边景梵的房子,在景梵的卧室里找到还在熟睡的桑雪。
看见桑雪只穿着景梵的大衬衣,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腿,慵懒的陷在柔软的大床里。
看到这情形,南乔心如刀割。
他一直小心呵护的女子,敬她爱她,从不敢越雷池半步,转眼却已跟相识不到一月的男人同床共枕。
乔既痛心又寒心,更多的是愤怒。
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来,不顾受到惊吓捶打他的桑雪,一路将她拖下了楼。
南乔的举动也吓坏了园里的仆人们,但对他们来说南乔也是以前的主子,都不敢出手阻止,任凭他把桑雪带出了园子。
南乔将她塞进车里,开车飞奔而去。
桑雪早知他什么脾性,很快也淡定下来,便说:“我今生是跟定景梵了,就算你把我带回南园,你带得走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南乔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住,发狠地说:“你以为你现在这么肮脏,还配回南园么!”
说着又转头死死盯着她一脸嫌恶:“看见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桑雪强装镇定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你最想去的地方,去向全世界昭告你伟大纯洁的爱情!
南乔如疯子一样失去了理智,一边狂笑不止,一边胡言乱语。
车子停在了中央广场。
这是N城最繁华复杂的地段,来往人群也最为密集。
而在中央广场的东南角,屹立着几幢高楼,这是H&P医院,N城最顶端的医院,森硕此时就在这个医院里,当然景梵和森澈也一定在。
南乔强硬地把桑雪从车上拉下来,走到广场中央一把将她推搡在地。
桑雪也不出声,只是爬起来走向别处。
南乔不解气,一把拉住她,拉扯她身上唯一的那件白色衬衫。
桑雪死死揪住自己的衣服,情急之下便瘫坐在地上,一手紧紧护在胸前,一手拉着衣摆尽量盖着下身,仰头满眼通红冲南乔嘶吼道:“你疯啦!”
“我是疯了!可我疯了也比不过你下~见呐!”南乔咬牙切齿,蹲下身继续拉扯那薄柔的白衬衫。
桑雪拼尽全力与他对抗着,怒喊:“你这个疯子!果然跟你父亲一样卑鄙无耻!”
南乔停下手来,整个人散发着可怕的气焰。
他似乎气得有些发抖,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他抬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
两巴掌几乎把桑雪打晕过去。
雪白的小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鲜血直流。
“无情的表~子!”南乔骂道:“一巴掌打你不知感恩父亲养育之恩,一巴掌打你不懂什么是自尊自爱还喜欢自作自受!”
说话间,南乔三下五除二将桑雪身上唯一的白衬衫撕了下来。
桑雪只感觉身体在一阵紧张对抗中“嗖”的一下变得冰凉,她不禁“啊!!!”连声惊叫,蜷缩在地。
此时人来人往早已有人不时往这边瞧,只以为是平常情侣间的吵架,直到桑雪被南乔剥了个精光,人群中发出声声惊呼。
桑雪只感觉天旋地转,无地自容,紧紧的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将脸埋在自己的长发里。
她不敢起身去和南乔争夺那件救命的衬衫,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余光瞟着围绕在她周围的人群的一双双脚,似乎每一双脚都在向她发出讥讽的辱骂和嘲笑。
这莫大的耻辱让她心如死灰,泪珠儿一颗接一颗,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竟也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无情的折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