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庭这番话,虽然说着的时候,竟然显得很是平静,可是白羽岚却心底一疼,总觉得他像是承受了太多本不应该让他承受的,否则,怎么会伤心到,这连一番话都说不出口,只是眼中就流了泪呢?
“我知道了,下次,绝不会让你像是现在这么担心了。”白羽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对她说话的时候,这语气都是格外的镇定,要不是看见他刚才面对她的时候,那眼中盈满的泪水,恐怕她都快要以为,这人应该还是在骗她的。
“夫人,你可知道,你每一次,都是这么去承诺我的,但是你没有一次是做到的。”叶铭庭小声地控诉了一下,道:“夫人,要是你真的不想让我每日每夜为你的安全而吃不下饭,甚至合不上眼,就小心一些吧,我从不反对你做什么,但是你每次实在危险,这次,你是不是假死的时候,被人给发现了,又在你的心口上捅了一刀子?”
虽然白羽岚很是想否认,可是当她看见对方这清澈的眼神时,又开始犹豫了,他说的不错,甚至句句在理,就算是在从前的时候,他也是说过一样的话,甚至也是希望她能够将那些危险的事儿,都交给他做。
“你怎么知道,沅陵是在我的心口上捅了一刀子?”白羽岚脸色有些苍白,道:“我是没想到,沅陵竟然做事还能够这么缜密,甚至在这之前,还想到了别的可能。”
不过说到这里,她却又是想到一些奇怪的事儿。
“可是沅陵并未想要了我的命,要是我从沅陵的府邸出来,但是我是假死状态,也就是在几日后,就会醒过来,可是那些人,还不得将我原复原样地就给绑走了,他们可不会管我死活。”
“所以在看见我是真的‘死了’以后,他们这才放松了警惕,而沅陵在我心口上扎的那一刀子,其实是只刺进了胸腔,并未达到真正的心脏的位置,并没有是真的死,也是呈现一种假死状态,这也让我后面能够如愿得救。”
只是一想到,这后来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而林玉权也没有发现她,那她还真的就是要在乱葬岗醒过来了。
那些小兵也是真的有些脾气,竟然在上面那么吩咐下来的情况,还将她的尸体给拖着去了乱葬岗,甚至还这么对待,当真是叫人有脾气,都不知道是怎么花。
“原来如此,我就说,要是夫人的心口上真的出现来一刀子,恐怕现在夫人都已经去了,要不是那日夫人送过来的信,上面的确是夫人的字迹,恐怕为夫现在都会觉着这心里头一阵疼,若是夫人当真走了,为夫是绝不会纳妃的,这江山,不要也罢。”
“那我可真的就是成了千古
罪人了。”白羽岚嘟囔了一句。
她才不会承认,在听到叶铭庭这番话以后,她心中可是高兴的很呢。
“千古罪人,那就是千古罪人吧,这千百年以后,又能够有几个人能够记得住我们呢。”叶铭庭很是淡漠道。
白羽岚笑了一下,嗔了他一声,道:“你这个人,腻歪的时候,倒也是真的腻歪的很,叫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许久,白羽岚这就将自己之前的那些事情,都给一一地说了出来,面对眼前这样的境况,她心中也不好受,尤其是这个清官一家几口人,竟然全部死于非命,就叫人觉着这心中难受的紧。
“这个案子,一定给得重新翻案啊,这次你来这云澜城,想必也不会仅仅是因为我,就来这儿吧?”白羽岚靠在叶铭庭的怀中,眨眨眼,一手还拽着叶铭庭垂下来的长发,勾了勾手指,将他的长发把玩在自己的手指之间。
她眼梢似乎都带着一点子的媚意,让人瞧着都觉着这心头有一阵发紧。
叶铭庭莫名觉得现在的夫人,竟然像是从骨子里带出的媚意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都没有见过夫人了,所以会有现在这样的感受。
“既然夫人都这么发话了,为夫怎么会不遵从呢?”叶铭庭轻笑一声,道:“况且,夫人说的不错,其实当初的那个冤案,导致了现在这一系列事情的发酵,这次,不仅仅是来找你,我也能够顺带将这件事解决了。”
“凌云。”叶铭庭忽然唤了一声,不知道凌云这究竟是躲在什么地方,竟然一下子就出现在几个人的眼前,差点没将白羽岚给吓了一跳。
“你去跟着那位林公子,想必他身上有很多的秘密,现在既然是单独出现在酒楼里面,这个他这么熟悉的地方,必然会有些异样,记得去监视他,然后将所有的都和我汇报一下。”
“是。”凌云话一撂这儿,人就又不见了。
白羽岚忍不住一笑,凌云现在几乎都算得上是在叶铭庭身边的贴身保镖了,这算是一阵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甚至还培养出来这一定的智商,这从前的智商和军时代表,可都是凌云的兄长,也就是凌锦,现在这反倒像是反了过来似的。
凌锦已经消失了太久了,她都不晓得他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执行的秘密任务,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
“我知道,夫人现在肯定是有很多的问题想要一问,但是现在为夫也有很多事不能说,不过向夫人保证,是一件事都不会打扰到林公子的。”叶铭庭肯定道:“这次,不仅是为他伸冤,更是为这云澜城的人伸冤。”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