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力壮,哪里会有什么病!”涓生微笑着说道。
“得病还分年龄吗?我们医院里多大生病的都有,有的人看着年轻力壮,其实早已百病缠身了。”舒勤十分认真地劝说着涓生。
涓生只好把左手伸出去,舒勤三指搭上了脉门。过了一会儿,舒勤对着涓生说道:“中医有言,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你的肺脾肾都有点毛病,是不是平常思虑过多且又忧伤担心一些事情呢?”
“好象你说的很对哎!”涓生不由得点了点头。
舒勤从随身带着的小皮包里,拿出了纸和笔,写下了一个中药方子,递给涓生,“这是一个星期的药,每天早晚两次,需按时服用。”
涓生把剩余的酒倒满了舒勤的杯子。舒勤夹了两口菜,又喝下半杯。“涓生,我听说你打着两份工,又会写诗,那你一个月能收入多少呢?”兜兜转转,终于靠上了正题,可这也现实的太早了点吧!涓生真搞不懂这个奇葩的女生。
“噢,问你收入的事,是我爸让问的。”舒勤看着涓生诧异的表情,赶紧补充道。
“我收入不多,是个月光族,没车没房没存款,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涓生很希望自己的这番话,让舒勤知难而退,放弃交往。
“涓生,其实这个问题,要不是我爸催我,我绝对不会问。两个人在一起怎么能光看钱呢?共同奋斗得来的东西才珍贵。房子,车子,我们以后可以攒钱来买,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啊。”舒勤说道这里,又喝下了一口酒。
从刚开始的平淡无奇,慢慢地到语出惊人,以至于后来的波澜壮阔,词出不穷,涓生真是对这个舒勤,越看越迷糊了。酒有时真是个怪异的东西,它能化腐朽为神奇,也能化寂寥为喧嚣。
当舒勤饮下最后一口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涓生打了辆出租车,把舒勤送回家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市电台。
九点一刻,涓生走进直播间,发现半夏已然到了。半夏给涓生沏了一杯茶,眼含笑意地问道:“这两天是不是玩得特开心啊?”涓生听了一愣,难道半夏知道了些什么?
“文山花海是不是很美呢?那里的薰衣草是不是蓝紫色的呢?”半夏继续悠悠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文山了?”涓生疑惑不解地问道。
“可是有人跟我说,那两天忙,没时间要加班的呀!”半夏故意揶揄着涓生。
“是这样,我是和一个朋友去的文山。因为要跟电台请假,所以也没和你说实话。你不会介意吧?”涓生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我当然会介意,请问跟你一起去文山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呢?”半夏已下定决心,在涓生面前,不再遮掩自己的感情。
“是女的,这个女孩叫肖冉,为了满足她想去文山看花海的心愿,我开车带她去的。”涓生这次回答地也很干脆。
半夏还要说些什么,这时同事们渐渐地都到了。快晚上十点了,半夏情感热线节目,马上又要开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