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解剖的时候经历了些什么。
许蔷薇也鼓起了腮子,“你要赔眼泪。”
感情她这几天的眼泪都白流了啊。
“你快说,怎么回事?不说我饶不了你。”
“好,告诉你们。”楚一诺叹了一口气,“知道你们现在很疑惑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我在几年前曾经给一个女孩做过造血干细胞的移植。
可惜的是,就算我给她移植了她的病也没好。所以她希望能在她生命的最后帮我这个忙。然后她的脸上贴了一张特殊处理过的人皮面具。”
听到她的话,林曦愣了愣。
怪不得她是验的DNA怎么是楚一诺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没办法,他在暗我在明,我们只能顺着他的局中,最后给他来一个局中局。”
这就是死门里会找到生门的道理。
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样就好,你真的是吓死我们了。”
楚一诺轻笑,“告诉你们就没这个效果了。”
这样她还怎么骗得过穆长亭?
林曦轻哼了一声,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邢局......”
讲起邢致远,楚一诺暗了暗眸。
其实那天她是真的动了杀心。
但是如果她动了手,又和穆长亭有什么区别?
“邢局是自杀的。”她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个u盘,“他想说得话全都在里面。”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邢致远最后的那个眼神,还有他的那句话,“楚一诺,让我帮你一次,让我赎一下罪。”
在她放下枪的那一刻,邢致远就猜到了她的计划。
但他真的是很想死。
所以就自己了结了,遗言他早就录好了。
Saviour的事情到这里就告了一段落。
楚一诺抬头望了望天。
想起那天她和戊戌大师说的那一句话,“无需选择光,光每刻都在。”
是的,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有的只是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