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啊。
又侧首看向步封黎。
“所以，你日后可以这样示人了是吗？”男人终于出了声，指指她的脸。
“唔，”青柠认真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跟青柠交换的时候，只要用自己的脸，事后我就会很难受，就像是得了心脏病、呼吸衰竭一样，五脏六腑都痛，还会昏迷，但后来跟宫姑娘交换，用自己的脸，又没有这些症状了。”
所以，她也不敢保证没问题，毕竟在这之前，就算用自己的脸，每次也都是非常短暂的。
见男人俊眉微拢，一脸凝重，她又弯唇一笑：“没事，别担心，至少短时间内肯定没事。”
说完，又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敛了笑意，还有些生气，朝他撇嘴道：“还记得在窦氏乐坊吗？那是我第一次发作，倒在地上，王爷说我装，说我讹人，说我无所不用其极呢。现在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做个人？！”
男人：“......”
变脸还真快，前一刻还笑靥如花，说生气就生气。
关键是他还无言以对。
那个时候......
“饺子姑娘。”宫千暮骤然唤她。
青柠连忙过去：“宫姑娘，我叫水饺，跟你家汤圆是一对的。”
宫千暮：“......”
“可是有何发现？”青柠问她。
“嗯，你看这里。”宫千暮将手里的小簿子递给她。
末了，又交代：“就看这一页，前面的不要看。”
青柠见她脸色有些不自然，耳根和两颊都带着些许绯色，心下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微微一笑，应道：“好。”
娟秀的笔迹入眼，青柠认识，是宫千暮的字。
果然是她记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