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蓁负手于后,姿态从容优雅,男装打扮的他金相玉质,龙章凤姿,让人雌雄难辩。
“我才是原告,我要状告张侯爷府持势迫人为奴,强买长工。另外,张公子几个月前当街调戏女子,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他打斗时,出于防卫而打折了他的腿……”
程府尹看“秦公子”在公堂之上如此淡定从容,没有丝毫慌乱,说话更是有条有理的,不禁有些担心地,暗暗猜想着,这秦公子何许人也?公堂之上还能有如此气场者可不多见。
就在这时,有人传张侯爷驾到。
程府尹一听侯爷驾到,马上从主审位置上站起来,亲迎侯爷:“侯爷亲临,赐座!”
张侯爷坐下,摆了摆手道:“程府尹只管公事公办,本侯只是旁听。”
程府尹一听便知道这句话只是客套,他要是当真敢公事公办,倒霉的就是他了。程府尹拿起惊木堂再次一拍,马上威慑道:“姓秦的,还不跪下!”
叶婉蓁不跪,程府尹便暗示两个捕役上前要强行按叶婉蓁下跪。叶婉蓁周身灵力护体,两个人硬是无法靠近,她生气地说道:“程府尹,我状告侯爷府强行立契,迫人成为长工,你为何不审案就让我先下跪?你这是畏惧强权,不敢审案吗?”
程府尹从未见过这么强悍的少年,偏他每出声便自带一股天生的尊贵气场,让人心生怯懦。可细细一看,这不过就是一个少年人罢了,他怕什么?他开堂这么久了,也没人来给他撑腰,怕是没有什么后台,只是空有一股血性罢了。
一般来说,经过一夜才审,该来的人都会露面的。
此时此刻,这京兆府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一般来说,京兆府为示公允,审案时,门外还是允许老百姓在旁听案的。
程府尹见自己的人没法让姓秦的跪下,他惊木堂拍下问道:“我且问你,秦臻公子,张承初状告你几个月前打折了他的腿,这事你可承认?”
叶婉蓁:“我承认。他的腿是我打折的,但也是他先调戏人家姑娘在先。”
程府尹:“你说他调戏姑娘,你可有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