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渊追着白若曦回到白若曦所开的厢房。
进了厢房的门,段南渊就用后脚跟将门给关上了。
“这是我的厢房,南渊公子是不是有些越……礼了?”白若曦回身就要将人推出去,却被人反拉进了怀里,还摁在了门上。
段南渊居高临下地瞧着白若曦,眼神有些凶狠,神情又有些委曲,语气可怜兮兮,象个被人欺负了又不肯负责的小媳妇:“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跟别人跑了?想必,说过要回京等我的话,也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白若曦抬眸,掀了掀眼皮,和段南渊一对桃花美眸对上,早就没有了以前初见九爷时的怯意,只是有些苦恼道:“我之前答应过慕容公子,要替她母亲大人看病。”
段南渊不依不饶:“是他有求于你,真要看病,他怎么不带他母亲到京城求治?你给人看病,以后都要上门吗?”
不知为何,被质问了,她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有些象犯了错一样:“也不是。慕容公子很有诚心。她母亲年纪有些大,而且,卧病在床,行走不便。”
“他可以让人做副桥子,抬她上京。”
白若曦语气有些暴燥:“段南渊!”这个男人怎么变成了一个这么不讲道理的?
段南渊挑了挑眉:“嗯。”
白若曦又耐着性子道:“你心胸广阔,象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段南渊手揽过小丫头的纤腰,将人搂紧了些:“我什么时候说,我心胸广阔了?我夫人都跟人跑了,我还大度,我还心胸广阔,我还要感谢他不成?”
白若曦感觉自己的腰被勒得太紧了:“我给他母家看诊,那可是要收诊金的。上门看诊,诊金更贵。”
段南渊突然俯下脸,额头顶到了她的额头,声音十分磁性暗哑,还带着诱惑:“我们家里有矿,不差那点诊金。你跟我回去,我把九王府全部交给你打理。”
说起九王府,白若曦马上嗤之以鼻:“你上次不交过了?入不敷出。”
九爷:“那时没交齐全。”
白若曦疑惑:“没交齐全,什么意思?”
九爷献宝似的说道:“还有矿山和钱庄没交。”
白若曦听了,马上炸起:“什么?你这骗子!害我以为,九爷府穷得入不敷出,我还拿自己的钱出来补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