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哇！老板真厉害，第一次扔都这么准！”
“对啊，真乃忍界奇才啊！年纪轻轻就天赋异禀。”
“不过切勿焦躁，不可为小小甜头而自满啊。”
只有鼬脸皮薄，恭维的话始终说不出。
干柿鬼鲛此时还是颇为激动。
“老板真厉害，这种准头我从来闻所未闻，目视前方而能扔镖无形。”
说罢，他摘下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苦无。
自觉惭愧，秦玉白讪笑几声掩饰了过去。
“一开始姿势很重要，状态、手感、距离感，全部都是影响命中的因素。”
鼬拿过了鬼鲛手中的苦无，便随手抛了过去。
还是那般，速度、准头、力道，全部都无可挑剔。
他又递给了秦玉白一把新苦无。
“再接再厉。”
待再接过苦无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所有的差距。
哪怕是投掷训练，都非远观或者口述那般轻松。
仅仅是个开端，完完全全的能感受到忍者的妖孽程度，根本非人也！
秦玉白再一次扔出苦无，这次连半场都未飞过便软了下来。
苦无“咣当”掉地。
他不服气的说道：“再来！”
捡回苦无，在相同的位置继续投射，然后未命中。
未命中......
继续未命中......
十次投掷，命中干柿鬼鲛三次。
五十次投掷，命中干柿鬼鲛六次、角都五次、飞段一次。
百次投掷，命中干柿鬼鲛十次，角都四次、飞段两次、迪达拉两次、鼬一次。
......
......
一次次的投掷，一次次的失败，力度的不足，精准度的不足，有时候人也渐渐的浮躁起来，面对成百上千次的投掷，丝毫没有所谓的精进。
从相隔一长桌的距离，几乎百发中一，然后退至半个桌位，也还是百发中一。
除了一直陪练的鼬还在身旁，其余的人都坐在一旁，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着老板练习。
“都多少次了？怎么好像还没扔中？”
干柿鬼鲛把头凑向角都问说。
角都瞥了他一眼。
“别说话，好好看你的，等下别又中招了。都是因为你的关系，坐在你旁边的我都明显的遭到了误伤。”
咻！
话音刚落，尖刺突袭面门，鬼鲛徒手轻松将苦无拍落。
“你个乌鸦嘴。”
“我乌鸦嘴？是你个丑八怪才对！”
“我能有你丑？”
“我五个心脏，五张脸，你能有我帅？”
鬼鲛就这么和角都又吵了起来。
在他们对面的秦玉白，已经自我放弃到要走进那罐汽水面前，高举苦无，狠狠的朝汽水罐砸去。
从刚开始的跃跃欲试，还幻想对于修行忍术抱有希望的他，如今已经是心如死灰。
“果然啊，人还是越咸鱼越快乐，越努力越落魄。”
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
如果说，连初心者的投掷苦无都做不好，那更别谈学习什么咒术之类的。
“我就不信这样还中不了！”
两方碰撞，苦无反弹至膝盖，被砸得经络一阵酥麻。
秦玉白边跳脚边捂着膝盖。
“原来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