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个啥事?
啥时候遇刺不好,偏偏婚礼这天。
你说你镇北王在哪里遇刺不行,为何就在我家里?
在这喜庆的子里,你能不能死远点?
镇北王死倒是没死,苏言这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终究是件闹心的麻烦事。
一路小跑赶到镇北王单独的‘包厢’,守在门口的亲兵推开了门,请苏言进去。
“王爷恕罪,王爷受惊了!”一进门,苏言还没来得及观察现场况,便跪在了镇北王跟前负荆请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
脑袋都没了,再多黄金有何用?
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起来吧!”镇北王淡淡说道。
咦,听镇北王这语气,似乎没有一点的怒气,苏言这才稍稍安心站了起来。
苏言迅速察言观色,看了一遍酒桌上的人。
两个清倌人衣衫不整,满脸酡红依偎在镇北王左右,眉目含地给王爷灌酒、喂菜。
王爷似乎还享受如此的服侍。
其他将领同样是搂着怀里的清倌人上下其手,打骂俏,几位清倌人被挑逗得笑连连。
一派‘祥和融洽’景象,这哪里像是刚经历过刺杀?
“小子,坐下来喝两杯。”镇北王笑道。
“谢王爷!”恭敬不如从命,苏言坐下后,便有一个清倌人依了过来,坐在他大腿上。
这是唱曲的那位清倌人,眼见姐妹们都有了着落,心里着急,见到苏言这位大金龟坐下来,曲也不唱了,主动靠了上去。
逢场作戏,苏言便揽住了清倌人的小蛮腰……
这清倌人只是相对而言的,在青楼里装清高,打着卖艺不卖的招牌,无非就是奇货可居,好抬高价格,等待价高者得那个冤大头。
如今请她们来陪侍王爷与将领们,谁还装清高,无不使出浑解数把王爷他们伺候好了。
这要是被王爷他们看上,收个小妾什么的,真就是麻雀变凤凰,谁还稀罕回怜香阁做那清倌人?
苏言被怀里的清倌人灌了两杯后,装作一副色的样子,对怀里的清倌人上下其手起来,直弄得她喘连连……
遇刺的事,王爷不说,苏言还没傻到主动去打扰他们的雅兴。
他趁着与怀里清倌人厮混的间隙,眼角瞥见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侍女模样的人,生死不明,两个亲站一旁卫守着。
“小子,这刺客……”
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与怀里清倌人**的苏言,一直侧耳留意着镇北王的动静,一听镇北王开口,他赶紧失声否认道:
“王爷,这不是我干的。”
苏言的第一反应便是一口否定,撇清刺客与自己无关。
在座的将领与清倌人听到王爷说起正事,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停止了打骂俏,安静下来。
只见镇北王大笑道:“你紧张个,要是你干的,你的脑袋还能趴在美人怀里?”
显然镇北王喝了不少酒,常年领军的豪迈与粗野便显露了出来。
“王爷英明。”苏言拍马道,只要王爷开心,事就不会忘坏里发展。
“即便不是你干的,让刺客混进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如此盛大的婚礼,临时请了不少的家丁与侍女,加之时间仓促,不可能一一去甄别每个人的出与背景。
即便是严格把关,婚礼人来人往闹非凡,刺客真想混进来,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你镇北王杀戮一生,取你命之人犹如那过江之鲫,防不胜防,可冤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