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言与双胞胎侍女,坐在回别苑的马车上。
他自然是不知道,刚刚认识不久的赵千户,注意到了许多人没注意到的细节。
这也算是苏言不经意间的失误。
也只有在监察府地牢那样的地方,双胞胎侍女才会不自觉地露出破绽。
换在平常的环境中,大多数人只会把双胞胎侍女,当做苏言这个公子哥的房中花瓶。
很少人知道,这两个‘花瓶’不光是摆着好看而已,还能砸死人。
坐在马车里,左拥右抱着双胞胎侍女的苏言。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来。
正是乔德文他们,在上面画押签字的协议。
展开来,看了两眼上面的签名,苏言出人意表地,‘呲’一声,把协议撕为两半。
直到把协议撕成一片片的雪花状,苏言这才罢手。
“公子,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让他们在上面签字画押,为何就撕掉?”
悦子看到苏言的奇怪行为,忍不住好奇出言询问。
悦子与君子,平时在外人面前不怎么话,与苏言独处时,其实无话不。
“悦子,你觉得这张协议,真能让那些人乖乖地顺从,你也太瞧这些老狐狸了。”苏言一把揽过悦子的蛮腰道。
“那公子为何还如此煞费苦心?”这话却是君子问的。
苏言不知道双胞胎之间,是不是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就如此刻般,君子问的,兴许就是悦子正想问的。
不过他却是知道,君子与悦子这对双胞胎之间,无论是做什么,两人之间的默契,要比一般人强许多,特别是在一起服侍他时……
“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他们暂时的顺从,忠心这种东西,不是一纸协议就可换来的。”苏言解释道。
“我们对公子的忠心永远不会变。”悦子与君子异口同声表态道。
“我知道。”苏言在悦子与君子脸上各亲了一口,笑道:
“你们跟他们不一样,那些人只会对一样东西忠心耿耿。”
“公子,是什么东西?”斜躺在苏言怀里,悦子不明所以。
“银子,或者利益。”
“如此来,用银子就能买来他们的忠心?”
“哈哈,可以是,也不完全如此。”苏言哈哈一笑,继续解释道:
“要让他们看到实打实的好处和利益,让他们为了利益而离不开你,这才是长久之计,就如你们一样。”
“我们怎么一样?”悦子与君子不由地皱眉,不约而同申诉道。
“你们不也是看到了公子的长久之计,这才忠心耿耿吗?”苏言打趣地笑道。
悦子与君子懵了片刻后,这才羞红着脸,领悟了公子的言下之意。
这炎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
虽然嘴上如此不正经地逗趣悦子与君子,换个正经的法,他也是这般的。
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以一纸协议要挟乔德文他们。
就像他适才的,要让乔德文他们彻底地臣服,唯有以利益动之以。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等他们跟着他在内陆航运上,还有海外贸易上尝到了甜头,就是拿刀赶他们走,他们都赖着不走。
到那时候,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叫他一声爷,并自称孙子。
熙熙攘攘皆为利,苏言深谙其道。
通过与摄政王唱双簧收服乔德文他们,只是权宜之计,唯有一个利字,才是长久之计。
“公子,今晚让我们服侍你吧?”悦子大胆地回敬了苏言的作弄。
怀里两个可人儿,既羞又希冀的眼神,让苏言我见犹怜,不由地怜惜道:
“今晚怕是不行,赵雅明就启程去大周,今晚不得……”
以赵雅的格,苏言可以预见的,离别的前夕,定然会再次偷偷溜进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