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好了陷阱。
然而猎物就在陷阱边上停了下来。
一步之差,结果差地别。
怎叫苏言与众将领不心急?
“怎么回事?”
“难道走漏了风声?”
“如此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如趁大周军队立足未稳,跟他们拼了。”
“不错,左右都是个死,不如主动出击,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不可,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强攻只能两败俱伤。”
“将军,怎么办?”
众将领心急如焚下,议论纷纷。
什么的都有,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下,众将领无不看向三位将军,指望三位将军拿个主意。
然而,三位将军同样是一脸懵,他们同样猜测不到,大周军队意何为。
眼见一向作为他们主心骨的三位将军,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众将领不由地悲观失望起来。
如果能够趁大周不备,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兴许还能争取些时间,把战事拖个十澳,支撑到援军的到来。
然而,瞧这状况,大周军队似乎有备而来,明一旦大周发起攻城,以江边郡的城墙与兵力,三都守不住。
“苏公子,你看……”拿不定主意的赵将军,征求苏言的意见。
就算苏言不懂带兵打仗,毕竟是摄政王派来主事的,让苏言拿个主意,将来摄政王问罪起来,也好有个推停
赵将军这点心思,苏言自然是无暇顾及,此刻他心里同样是充满了问号。
听得赵将军问到自己,苏言环视一圈在座的众将领。
只见那些将领,一个一个垂头丧气的,没有一点的精气神,这哪里还有一个将领的样子。
当下,苏言拉下脸,肃然道:“按,打仗的事,诸位都比我懂,不过到与人打交道,诸位不如我。”
苏言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让众将领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周军队就在两里地之外,这个公子哥话还是如此没边。
“苏公子的意思是?”赵将军同样没明白,苏言到底想些什么?
“人与人之间往来,最重要的就是沟通,我认为,打仗亦是如此,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去与大周军队沟通一下。”苏言解释道。
沟通?
与敌军沟通?
是坐下来喝茶?
还是一块喝杯酒?
简直就是大的笑话。
果真就是一个,对打仗一窍不通的公子哥。
众将领面面相窥,以眼神交流,无不认为苏言所甚是荒诞。
两军对垒,从来只用拳头来话,谁的拳头大,谁了算。
不过,这个荒诞的公子哥是这里的主事人,众将领心中极度不满,却是不敢表达出来的,纷纷沉默以对,无人应和苏言。
苏言看出来了,那是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没人认同自己所。
没关系。
苏言心里想着,自己何须这帮酒囊饭袋的认同?
玩姑娘得心应手,打起仗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无所适从。
没见过这样的将领。
或者,这些人明着投诚摄政王,暗地里却是在拖后腿?
很有可能。
不行,等这仗打完,得好好跟他们算一下账。
至少,得把去怜香阁寻欢作乐的银子,给我一两不少地吐出来。
需要他们玩命的时候,一个个那熊样,看着就来气。
不过眼下,不是与这些将领翻脸的时候,于是苏言强忍着没发作,耐着子继续解释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既然都猜不透大周军队的意图,何不直接派人去问个明白?”
是打是和,倒是撂句话。
似乎苏言的也没错,派人去试探一下,总比在这里瞎猜强。